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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在村头、离我最近的营业建筑,也是我为什么会进去的原因。

酒吧的招牌似乎是老板之类的自己人写的,透露着一种爱咋咋地的随意。飘逸的俄文对外国人极为不友好,我甚至怀疑本地人是否能辨认。

不过无论如何,我都对这家酒吧非常有好感,其一是里面烧着火,比外面暖和不少,其二是它打消了我糟糕的猜想,这里是俄罗斯,我没真掉北极去。

“这是你老家呢。”我对旁边烧的晕晕乎乎的费奥多尔小声说道。

“那还真是糟糕……”费奥多尔慢吞吞的回答道,他尝试自己起身,我非常配合的松开手。他踉跄了两下才重新站稳。

我没太在意他所谓的“糟糕”,对我来说不用挨冻就是好事了。

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但位置同样不多,氛围倒称得上热闹。喝酒的客人很快注意到了我们——想不注意都难,雪刚停不久,一个穿的像病号的年轻人扛着一个看起来就是病号的年轻人走近了一家大叔们偏爱的酒吧,简直没有比这更怪的事情了。

他们齐刷刷的看过了,弄得我有些间歇性社恐。

但社恐是没有出路的,于是我鼓起勇气。先是非常社牛的把费奥多尔拽到了火炉旁边的座位放好。再跑去和店主交涉,希望他能提供一些热水给我们。

我说的非常诚恳,英语发音也非常标准,作为国际通用的语言,再加上非母语的滤镜,只要态度足够友,好多数人都是愿意去帮忙的。

店主看上去也挺想帮我的,所以他开口了。

“Umm……how are you”他这样说道。

我缓缓裂开。

救命……我一点都不好。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显而易见,店主先生的英文水准只停留在打招呼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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