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面对总能在奇怪的地方触碰真相,并且一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样子的助哥。
我在心里不切实际的幻想着,显然得不到什么结果。
眼睛也没歇着,试图在房间里找到适合欣赏的家具。
——话说回来,和助哥聊天的我为什么需要去欣赏自家的家具呀!
我被脑子里冒出来的问题问住了,一时愣在了原地。
“禾泽是开了免提吗?”在我愣住的时候,助哥突然问道,而脑子没转过弯的我根本没意识到,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助哥也点了点头,视线转向了手机,对太宰进行了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织田作之助,请多关照。”
我的视线慢慢的转到了手机上,手指贴在手机上,可以感受到一种极不明显的振动。
“我是太宰,太宰治。请多指教呀,织田作。”太宰终于开口了,略微有些失真的声音很难听出是否自然。
织田作?
我等待了一下,依然没有等到“之助”的后缀,忍不住望向了助哥。
然而助哥和我一样迷惑,于是我们就这样一脸懵的对视起来,作为始作俑者的太宰却又没声了。
我承认我有点好奇他此时的表情。
……好吧不止此时。
有一说一,“织田作”真是一种特别的读法,是很难彻底忘记的奇妙断句。
“织田作……?”助哥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读法,露出了奇妙的表情。有点像是我第一次叫他“助哥”时的表情。但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这点,因为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然而他却并没有追究这样的称呼,而是提到了另一个话题。
“说起来,咖啡机……”助哥想起了自己的本来目的。
我一下子就变得心虚了起来。
“怎么了?”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