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人更出众,他也没有必要这么做。他本身就没必要为任何人、任何事负责。他……
“会说出这种话的禾泽果然是大笨蛋啦。”乱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看向盘腿坐在长课桌上的乱步,他从桌子上跳下来,几步走到我面前。坐在椅子上的我不得不抬起头望着他。
他难得睁开眼睛围着我指指点点。
“都说过一遍了啊,大家都是笨蛋。乱步大人当然有必要照顾笨蛋啦。”他竖起手指和我强调了一遍,“保护好这个全是笨蛋的世界是很重要的事情。才不是什么没必要的事,禾泽要记好了!”
乱步的眼睛是和我一样的绿色,但却是和我完全不一样的、极其透亮清澈的宝石般的颜色,是可以完全装下整个世界的眼睛。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在乱步面前很容易哑口无言。社里的每一个人都把他当小孩来偏袒、照顾,满足他一切需求。但我却总是觉得不是这样的,我总会在一些地方无法与他人达成一致。
我没法把乱步当小孩看待,能说出“保护好这个全是笨蛋的事件是很重要的事情”的乱步绝对是个相当优秀的大人。就算他能透过盒子上的圆孔看见盒子里面的小羊也不能改变这点。
于是我举手认输了,答应他我会好好记住的后他才满意的晃了晃肩膀。
我也润去了充当办公桌的长课桌上开始补齐先前落下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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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就去了镭钵街,像老板说明了我的来意。
结果老板说愿意赞助我一日元让我去治治脑子。
什么鬼啊!一日元真的抠过头了吧!
“我脑子好的很,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我想在镭钵街开几家临时疾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