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早已习惯了安吾时不时的暴躁,况且我计算过安吾的工作总量和加班时长,发现这俩玩意儿根本不匹配。加班时长远远超过完成工作所需的时间。不过回想安吾会花时间给死去的同事,啊……是前同事写传记的前科。就知道他的加班不一定都做的是本职工作。
不必要的工作最好不做,我是这么建议安吾的。安吾最开始还会突然很惊讶的望着我,搞得我莫名其妙,但后来就是一副总是会表现出十动然拒的样子了。
所以我此时并没有什么打断安吾加班进度的愧疚,因为港口mafia首领更替的动荡危险期还没过,为了保证一切如常,安吾根本不可能突然多出额外的工作的。所以此时的安吾估计又是干的一些给人写传记这类的工作吧。
我这样想着,开口道:
“就是想问问你,我刚刚被太宰治炒了,现在没地方住,有什么酒店推荐吗?”
“这样啊……那我把电话挂了——什么?!”确实没有处理黑手党工作的安吾心不在焉的敷衍回复,回答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不对劲,钢笔在快要写完了的报告纸上画了一条细长的横杠,但安吾根本没在意这个,“你说什么?你被太宰——你上司炒了?!”
“是哦——”我低头扯着背包带子,踢掉绊路的小石子,肯定道,“所以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有什么推荐的酒店可以住吗?你不是常住酒店吗?我可以和你做邻居哦。”
电话那头,安吾思考了一下,告诉我说他换了家新酒店,但是上一家酒店还有十二天才到期。所以安吾就没退房。要是禾泽没什么要求其实可以到那里先住着,他会打电话和酒店说明。
我对于安吾的有钱程度表示震惊。说,想不到一个平平无奇的会计先生竟然这么有钱,安吾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