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代价,于是我再也没有碰过那个摄像头了。
不过在我的梦里就无所谓了,于是我又把那个摄像头摔了。
但摔了也没什么感觉,我只觉得特别没意思。于是书桌后的墙壁消失了,变成了充满哀嚎惨叫的港/黑地下拷问室,拷问室接近门口的桌子放着一根可以自由旋转的钢针和一叠没有人想体验的阴间大冒险卡片,那是我常坐的位置。
梦里也要工作?!打咩!我扭头就走,却在门口看见了准干部先生。
“你不想呆在这里吗?”他说。
“如果你一定要我呆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我苦笑的望着他。
“那你留在这里吧。”他说。
果然,梦里什么离谱的对话都能发生,因为在现实里,我既不会因为任何人而选择留在黑手党,准干部先生也不会把自己的目的直白的说出来。
拷问室消失了,“嘀嗒嘀嗒”的声音在梦境中回响。听说天才可以在脑内构造宏大记忆宫殿,重要的与不重要的记忆分门别类的收纳整齐,然后在有需要的时候提取。
然而我的记忆宫殿和天才的一比就是天上地下了。又小又挤,还是个为秋风所破的破茅屋。即使把不重要的记忆随手丢弃掉,剩余的空间也不够安放重要的记忆,残损不堪的记忆乱七八糟的堆砌在一起。记不住他人的面孔,也会记不住和重要的人有关的事。我捡起一本掉落在地上的笔记本,扉页上写着No.16。是我写的第十六本模组。写模组这项了不起的技能还是我室长教我的,不知不觉我都写了十九本了。
嗯,好像是十八本?记不清楚了。
“嘀嗒嘀嗒”声响回荡在我耳边,远方飘落的银杏叶勾勒着三名青年的身影。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