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看到，手机那边，老头一脸不屑的模样。
「自从上一份工作做不下去后，你是越来越迷信了。」
这条消息。
看的陈牧龇牙咧嘴。
全世界，也就只有这个老头敢在他的伤口上持续输出了！
深呼吸一口气。
陈牧正准备在微信上，和老头大战三百回合。
便看到老头发过来了一条消息。
「帮我个忙？」
看到这条消息后。
陈牧瞬间笑出了声。
情不自禁的换上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呦！您老还有求到我头上的一天？”
一分钟的时间。
都没有得意上。
老头那边飞速发来一条消息。
「信不信我现在买一张海城的票，在直播间打你。」
瞬间。
陈牧收回嘴脸。
“能帮到您，是我的荣幸。”
老头再次发来消息。
「是这样的，我有个老患者，最近在海城出差回不来。」
「他现在已经在去海城大学的路上了，你帮我看看他的脉象。」
「他已经在线上挂了我的号，你把他的脉象发给我，我来给他配药，煮好了快递给他。」
陈牧这边刚想问一句。
什么患者值得老头这么上心。
一抬头。
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秃顶男人，夹着公文包，进了校医室。
陈牧：“人到了，我先帮你看诊。”
男人一看到陈牧，就笑着给陈牧来了个拥抱。
用手在自己的腰间比划了一个高度。
笑呵呵的说道：“小陈啊，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
“没想到现在已经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医生了啊！”
陈牧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柳叔您谬赞了。”
看到跟拍摄像机跟了上来。
柳叔笑呵呵的开口道：“没关系，我来之前，你家老头和我说了你这边的情况。”
说着。
这家伙还很自来熟的，面对直播镜头做了个自我介绍。
“直播间的各位观众们，大家好啊！”
“我叫柳建元，是陈医生师傅的老病人了，几乎每个月都要去做检查的。”
“知道陈医生在这里坐班，来看看晚辈，顺便考验一下陈医生现在的水平如何。”
陈牧无奈：“柳叔，要不，我现在给您把脉？”
“哎！别那么着急啊！”
柳建元摆了摆手，兴致勃勃的看着直播摄像头。
看到柳建元对直播镜头有兴趣。
跟拍摄像也拉近了自己和柳建元之间的距离，看到摄像机在拍他。
柳建元的情绪，明显更兴奋了许多。
“小陈啊，我在网上看过不少你的直播片段，你们这个学校盛产脆皮大学生！”
听到柳建元开了这么一个头。
瞬间。
陈牧的脑海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整个人有些呆滞的看着柳建元，颇为无语。
这您也想要比一比吗？
果然。
下一秒。
陈牧便听到柳建元开口道：“小陈啊，你觉得作死这方面，我和你们学校的脆皮大学生比起来，谁更强一点？”
想到眼前这位长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
陈牧的唇角一抽搐。
抬手。
僵硬的对柳建元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作死还是您更擅长一些，哪怕再作死这方面，也是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