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本来想忙完了再看看报纸,结果一忙起来直接就忘记了,报纸就放在桌上,他也没仔细去看,一直到第二天醒来时事情在媒体的煽动下发酵,传出去的话也是越来越难听,向文志还为了这件事专门找过江风,有意提起,还以为是江风做的呢,但是江风并没有承认。 向文志看江风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很多没有说的话又被他硬生生给咽回肚子里。 至于外界那些根本就不认识秦薇浅的人,哪里在乎秦薇浅跟几个男人纠缠不清,他们多数都是看看笑话,闹事的人多数都是孟日晚的粉丝,嚷嚷着要孟日晚和艺星珠宝解约。 至于京都的上流社会,多多少少都听说了这件事,他们也很意外秦薇浅竟然能和海业集团的少爷勾搭在一起。 就是他们也不知道娄子成和海业集团老总的关系,以前,只知道娄子成是一个大区经理。 封家这边倒是消息很及时。 住院的曲蕴从护工口中得知秦薇浅和娄子成在一起了,原本还心事重重的她忽然间就松了一口气。 她本还担心秦薇浅死赖着封九辞不放,深怕秦薇浅仗着和封九辞有一段过去,让他辜负了江芸思,如今看来,秦 薇浅对封九辞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中午的时候封九辞和他母亲都在,两人坐在病床旁。 曲蕴气色好了许多,有意问封九辞:“芸思最近怎么都没来见我?” 封九辞说:“她公司遇到了一点事。” “什么事,这么忙?”曲蕴神色担忧。 封九辞说:“不太清楚。” “哼,对自己未婚妻的事情这般不上心,对秦薇浅的事你总该上心了吧?”曲蕴酸溜溜地问。 封九辞皱紧眉头,说:“奶奶这是何意?” 曲蕴说:“我都听说了,秦薇浅最近和海业集团的公子走得很近。” “是吗。”男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曲蕴说:“你这么关注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我当初还以为她是有多喜欢你,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老太太那么关注秦薇浅的私事做什么?”封老夫人不高兴了。 曲蕴说:“她若是寻常人我还真没那个闲工夫管,只不过,她和九辞的关系,我不得不上心,因为我不确定你们母子俩什么时候又把这样的人带回封家。” “芸思再不好,那也是江风的亲姐姐,也不会和秦薇浅这样和那么多人纠缠不清。” 她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若 是秦薇浅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江芸思如果真的不愿意嫁入封家,曲蕴可以考虑让秦薇浅带着豆豆入封家的门,可秦薇浅却这般让人不省心,过往也没少和外边的男人纠缠不清,封家是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接受这样一个人? 曲蕴是个非常传统的老人,她希望封九辞未来娶的女人一定是一个家世清白,为人正直,风评很好的女人,而不是像秦薇浅这样,被人包养的消息满天飞。 这样的人娶回家,还不得让多少人笑话? 曲蕴本来就不喜欢秦薇浅了,如此一来,她更加不喜欢秦薇浅了。 封老夫人内心是极其不高兴的,但是她怕自己说点什么又把曲蕴气得气绝,她可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奶奶,你养好你的病,管秦薇浅的事做什么?” 封九辞明显是不开心了。 曲蕴说:“怎么,我还不能提?还不能说?” 封九辞:“我不知道你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我已经答应你,和江芸思订婚,也请你不要太过分。” 这话一下子把曲蕴给激怒了,她没曾想过封九辞竟然敢正面顶撞自己。 “我让你娶江芸思是为了你好,是为了你日后的路能走得顺利一些 ,怎么到现在你却怪罪起我来了?我是你的亲人难道还会害你吗?你也不想想江芸思和秦薇浅两人的差距!” “一个是京都一把手的亲姐姐,一个是小小的珠宝商,就连做个生意都要靠攀扯男人靠男人施舍,这样的女人跟你在一起能帮到你什么?非但没有半点帮助反而还会让你颜面尽失,拖你的后腿!” 曲蕴真的是被气坏了,她讲了这么多大道理,哪样不是为了封九辞的前途着想? 曲蕴语重心长,脸都给气青了。 若放在以往,封老夫人还不得好好地嘲讽她一遍,看她这病得不轻的样子封老夫人又忍住了,翻了一个白眼,让佣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曲蕴见状,忙生气地说:“你还有心情喝茶?” “我怎么没有心情喝茶?又不是我要结婚,你这么多大道理跟九辞讲就行了,他跟你是一家人,我可不是。”封老夫人将双方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曲蕴说:“就是你这个做母亲的人不讲究,九辞才会喜欢上那种身份的女人,你若是从小能教育好九辞,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你连封民都教不好,我教不好九辞不是很正常?你若是能教好封民,指 不定他能娶了总统的女儿,又哪里有我的事?”封老夫人怼起人来还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曲蕴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 封老夫人懒得和她计较,她已经做了一个儿媳该做的事,每日来探望曲蕴,她也做到了,至于其他,或者是让她顺从曲蕴的话,她是做不到的。 曲蕴看上江芸思不代表她也喜欢。 “你就继续记着当年我反对你们的事吧,你既然知道这里理,就不该阻止九辞和江芸思在一起。”曲蕴训斥。 封老夫人说:“我阻止了吗?现在老太太不是凭借一己之力让九辞同意了这一门婚事,哪里还有我说话的份?不过有一件事我要提醒老太太,坐上京都一把手的人是江风而不是江芸思,放在江家,他们两个也只不过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