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太太住院,跟秦薇浅有关。” 秘书长说的这句话所有人都听到了,偌大的公司来来往往的人在这一刻都停住脚步。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朝秦薇浅看了过来。 萧金云却以为秘书长是在诬陷秦薇浅,非常生气:“你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可能跟秦薇浅有关系!” “我也是听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听说曲蕴老太太得知秦小姐昨晚去了沁园,非常生气,后来就进医院了。否则总裁和江芸思怎么可能前脚刚踏入公司后脚就急匆匆的赶去医院。” “听说,曲蕴老太太不太喜欢秦小姐……” 秘书长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秦薇浅就在身边,她觉得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会伤害到秦薇浅,但这是事实,她也必须让秦薇浅知道。 至于萧金云,她是有听说过曲蕴不喜欢秦薇浅,却怎么也没想到曲蕴竟然厌恶秦薇浅到这种地步。 “她没必要吧?就算浅浅真的去了沁园又怎样?至于气到住院吗?他们封家的人就这点承受能力?来个客人也能把自己弄进医院,就算是老人家也没必要这么矫情吧。”萧金云骂骂咧咧。 秘书长说:“听说曲老太太最中意的是江芸思,她非常希望总裁能够娶江芸思回家,好像沁园除了江芸思之外也没有别的女人去过沁园, 毕竟,曲老太太才是沁园的主人。” 言外之意就是秦薇浅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去了沁园,她才会气成这样子。 “我知道了。” 秦薇浅非常平静地回了一句,并对萧金云说:“我送你到医院吧,你自己上去,我在楼下等你。” “还是秦小姐想得周到,这样的话曲老太太应该不会说什么。”秘书长非常赞同秦薇浅的提议。 萧金云说:“那我不去了,都闹成这样子还有什么好看的?你是我们萧家的人,就算我自小认识封家的长辈,现在他们眼里只有江芸思,也未必会欢迎我,既然如此,我何必去。” “那回去吧。”秦薇浅直接推动轮椅。 两人离开之后,帝业集团内的议论声才渐渐大了起来。 “秦薇浅到底做了什么啊,竟然把封家的老太太都给气得住院了,她这是去老太太的床头蹦迪了吗?”一女人打趣。 男同事回答:“可能是去咱们总裁的床头蹦迪吧。” 女人说:“也有这个可能。听说曲老太太一直就不喜欢秦薇浅,所以才给总裁和江芸思定了口头上的约定,曲老太太非常希望我们总裁娶江芸思回家。而且,江芸思几乎每天都会去沁园见老太太,雷打不动的,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她都去。” “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男同事不相信。 女人说:“就江芸思的小助 理说的啊,她说江芸思几乎每天都去。” 男同事:“难怪曲老太太那么喜欢江芸思,原来是有原因的。秦薇浅未经允许就跟总裁回家,难怪曲老太太会气到住院,这事情若是让江芸思知道了,恐怕她也高兴不起来吧?” “照着目前这个传播的速度,江芸思八成已经知道了。看来日后只要秦薇浅和我们总裁纠缠不清一天,我们就一天没法消停,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秘书长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些话,她非常生气:“你们都说够了没有?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众人吓得脸色大变,慌忙低着头装模作样的工作。 秘书长说;“谁再议论总裁就直接开除。” 丢下一句话,秘书长气冲冲地走了。 她走之后,大家又忍不住了,不过这一次他们议论的对象是秦薇浅,并没有把矛头指向封九辞,这导致秦薇浅一整个早上都在打喷嚏。 秦薇浅隐约中猜到可能会有人议论自己,但是她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人。 一个早上的时间,她把封家老太太气得住院的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就连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主动发信息询问秦薇浅真假,似乎不太相信秦薇浅有这么大的胆子,但他们出奇统一的是,如果秦薇浅承认这件事情跟她有关系,这些人就都不说话了, 跟消失了一样。 秦薇浅大概知道是为什么,所以她没有再继续和对方交谈。 后来她还是从齐子衡的口中得知曲蕴病重,齐树荣亲自带着齐子衡去医院探望,大概是从他们口中得知曲老太太住院的原因,从医院出来之后齐子衡就直接来找了秦薇浅。 但他和别人不一样,没有一个劲地追问秦薇浅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告诉她不要太担心,让她不要自责。 秦薇浅无奈地笑了:“我没想到第一个安慰我的人是你。” “这件事本来就跟你没有关系,你只是受了无妄之灾。”齐子衡说。 秦薇浅告诉他:“现在外边的人都在传,是我把曲蕴气得住了院,是我冲撞了她,除此之外还有更加难听的言论,你确实是第一个觉得我没有错的人。” 齐子衡说:“他们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他们只知道江芸思和我九叔有婚约,根本就不会在乎旁人的过去。如今江风当了京都的一把手,那些人自然要上赶着拍江芸思的马屁,这个时候不出来讨好江芸思更待何时?” “你这些话可别让有心人听到了。”秦薇浅担心齐子衡会因为自己受到殃及。 齐子衡无所谓的耸耸肩:“齐家的公司不在京都,江风的椅子坐得再高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又不盼着江风能给我钱花,为什么要给他们姐弟脸色看?别人讨 好他们是想从他们手上获得好处,而我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 秦薇浅说:“总之,你还是要小心一点,毕竟江亦清已经和江风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