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只烤鸭腿,堵住她们的嘴巴。 封九辞不想再听到这两个小王八蛋说话,能把他给气死。 “妈咪,这烤鸭是真的超级好吃啊。”豆豆一只手抓着鸭腿,特别高兴。 秦薇浅说:“听说是京都最有名的,味道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既然封叔叔股东,以后我们就偷偷来,报上他的名字就好了。”豆豆都已经想清楚了。 秦薇浅点点头。 母子两人很干脆地把封九辞当成空气,无视他。 这一顿饭下来,封九辞也没有讨到好脸色看,吃饱喝足秦薇浅就直接要开车和豆豆回家,临走前还怕封九辞打不到车,专门给陈琦打电话,让陈琦过来接人。 陈琦十分纠结,也不知道该听封九辞的还是该听秦薇浅的,就偷偷给封九辞发了一条信息询问,不出意外地收到一个“滚”字。 陈琦麻溜地拒绝秦薇浅:“不行啊,我已经出市区了,在外地办事,还是你送总裁回沁园吧。” “你今天还在市区,怎么跑外地去了?”秦薇浅追问。 陈琦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就一个跑腿的,我不跑我还能去哪?哎呀,你就别矫情了,就多开 几里路的功夫,你送送总裁,我还在开车就不跟你说了。” 秦薇浅:“我怎么听到你耳边有炸鸡店的声音?” “你听错了,高速路上哪来的炸鸡,挂了。”陈琦麻溜地把电话挂断。 秦薇浅觉得陈琦可奇怪了,再给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关机的状态了,她很不情愿的开车送封九辞回沁园。 一路上秦薇浅都没有说话,跟着导航开车。 到了沁园,门卫见是一辆不熟悉的车,远远就将车子拦下来,瞧见车里坐着的人是封九辞,吓得赶忙问好:“少爷回来了。” “开门。”封九辞吐字如兰。 门卫连忙跑去启动电子门。 秦薇浅说:“前面就是沁园了,你就不开车进去了,你自己走进去。” “我母亲也在,她很想念豆豆。” 秦薇浅说:“那可以让她抽空到培训班看豆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若是进去的话,又要等一个小时才能出来,况且,除了封老夫人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人欢迎我。” 对于这一点,秦薇浅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她不想与人起争执,而且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 “我就不进去了。”她再一 次重复,态度比第一次都要坚定。 封九辞沉默了。 秦薇浅也不再说话。 车内的空气都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住了,豆豆夹在中间,莫名难过,他也不说话,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父母冷战,他挺不喜欢这种感觉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为了不让秦薇浅为难,豆豆很乖巧地说:“封叔叔,我要急着回去温习,妈咪也是担心我,我们就不进去了,封奶奶若真的想我便让她来舅爷爷家找我,您回去吧。” 他跑下车,主动为封九辞开门。 “路上小心。”封九辞叮嘱。 “嗯。”秦薇浅朝豆豆招手,让他上车。 小家伙麻溜地钻进车里,冲着封九辞挥挥手。 “少爷,老夫人今日在家,且和老太太吵过一架。”管家出门迎接的时候特意提醒封九辞一句。 封九辞说:“为何事而吵?” “说是昨夜在君家宴会上发生的事情,老太太为了等少爷回家,到现在都没睡。” 管家的言外之意就是:曲蕴大晚上不睡觉守着他到现在就是为了骂他一顿,让他有点心理准备。 “闲。” 封九辞只评价了一个字。 进入沁园之后并没 有理会客厅里的几人,径直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站住。”曲蕴喊道。 封九辞停下脚步:“什么事?” “昨晚你去参加君家的庆功宴,我听说了一些事,既然你回来了就来给我说道说道,怎么回事?”曲蕴问。 封九辞回答:“凭借奶奶的手段,想要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应该很容易,何须还来问我?” “我听说你让芸思难堪了!”曲蕴质问。 封九辞说:“我和她并没有起冲突。” “我问你的是这件事吗?我的意思是,你和芸思去赴宴,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维护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是怎么传的?若不是江芸思还有个弟弟在政方工作,她还不得让人给笑话死!”曲蕴气得拍案而起。 坐在其对面的封老夫人漫不经心地说:“人家江芸思是个成年人,有学识有涵养,谁敢笑话她?婆婆还真以为这京都一把手的亲姐姐是所有人都能欺负的吗?她去了君家,那是君家蓬荜生辉,所有人都要敬着她,九辞哪里欺负得了她啊。”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曲蕴呵斥。 封老夫人翘着二郎腿:“我在沁园连说话 的资格都没有了?那你不如把我也赶出家门算了,我也刚好可以跟封民离婚,家产我就不跟你们抢了,儿子我是要的。” “你都五十好几的人了,害臊吗?”曲蕴问她。 封老夫人冷笑。 “你们两睡没吵够的话一会儿我让厨房做些夜宵让你们继续吵。” 封九辞留下一句话,直接离开。 曲蕴很生气:“你给我站住,我话都还没说完!” “奶奶,你若是为了江芸思的事就不必说了,我母亲说的没有错,江芸思是江风的姐姐,确实没人敢把她怎么样。” 曲蕴说:“我在意的是这个吗?我在意的是,你为什么不和芸思好好谈感情?那个秦薇浅有什么好的?一个商户人家,没点根基没点人脉,这样也就算了,家族人丁凋零,连个能主事的长辈都没有,无依无靠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你再看看江芸思,父母健在,弟弟江风身居高位,江亦清更是江城的第一首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