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心想,之前就传出来江亦清这家主的身份来的莫名其妙,加上他们对秦薇浅过分的关注,指不定就是害怕秦薇浅呢。 谢周方被陈琦这一番话给气到了:“我有什么好心虚的?秦薇浅做出那么不知检点的事情,我们家主不想见到她很正常,你们若是真的想要让她过来,那这饭,不吃也罢。” 他心急口快的说了这一番话。 一直冷眼听着两人争执的封九辞缓缓勾起锋利的薄唇,用着磁性十足的沉稳声音问江亦清:“这是你的意思?” “她这样的女人,的确不够格。”江亦清眉目清冷。 封九辞轻笑,眼中的狂妄和轻蔑展露无疑:“既然如此,那这联姻就没必要了,通过她来吞并萧家,这种事情你也做不了。” “我看不上,不代表要把她还给你。萧家我能不能吞得下,是我的事。”江亦清也很嚣张。 这话摆明了就是在告诉封九辞:我就算不喜欢秦薇浅也不可能让给你,老子就是不乐意,你能怎么着?我怕你啊? 这话让刑天阔听了也不奇怪两人会大打出手了。 就他们这说话的语气,不打起来才怪呢。 本来刑天阔这 次过来主要就是给两人做一下心理工作,只要两个人认错态度好,刑天阔就想着也不太为难他们,可这两人的态度显然是不认为自己有半点做错。 他觉得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再这么说下去,依着两人的脾气和血性,不当着自己的面打起来才怪。 “够了,我不管你们两人有什么恩怨,要抢什么女人,但只要在国内我就不允许你们再发生这种事情!江亦清,我念你是江家的人,念江家这些年在医疗方面没少做出贡献不想为难你,但你也不要太猖狂了!” “江城不是你的地盘,江家的基业和名誉也不是你可以败掉的,你年轻气盛可以,但你不能目中无人目无王法,你回去禁足一个月,这一个月内不准跨出江家大门半步,更不准插手任何投资项目,不要给我在背后搞小动作,听到了没有!” 谢周方欲言又止。 江亦清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仿佛在等着刑天阔下一句话。 而刑天阔也没有偏袒封九辞,他知道封九辞的身份,也知道他是个不好控制的主儿,说:“你就给我回到丰城去,你自己名下一堆烂事都没有处理好 ,当真以为自己家在江城吗?丰城的事情你若是不能给一个满意的答复,就不要回来了。” 愤怒的说完一席话后,刑天阔发现两人都听进去了,又好像都没有放在心里,他大概明白柳京科为什么会这么难了,这两位的确不是好对付的人,任何一个都能把柳京科给折磨得头大。 看来这些年轻人太有钱也不好,根本不听从管教。 刑天阔觉得就两人的品行,再训斥也没用,就让他们都回去了。 这饭,他是吃不下了,再和这两人待下去,他能气死。 可他不走两人都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刑天阔干脆起身,直接走出包厢的大门。 也没有人挽留他。 刑天阔心想这两个混蛋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心中的怒火又多了几分,他怒气冲冲,却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下脚步,对封九辞说:“让秦薇浅来找我。” “她最近没空。”封九辞回答。 刑天阔说:“不要给我找这种借口,我要见的人,必须见到。” 封九辞:“没空。” “封总,我们家刑老这次专程过来,不仅仅是为了你们两家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顺便想见一见秦 薇浅,你这拒绝的也太快了吧。”刑天阔的助理不高兴了。 封九辞说:“秦薇浅最近受到了某人的惊吓,受惊过度,见不了任何人。”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江亦清的身上,特别是刑天阔,看江亦清的眼神感觉都能结成冰了。 “这个封九辞,这也能引战,他怎么不干脆去演戏算了,秦薇浅昨天还好好的,推着个残废的萧金云去做美容,以为我们大家都眼瞎呢。”谢周方故意提高分贝,说给所有人听。 刑天阔的眼神变得清明了几分。 窝在封九辞怀里的豆豆说:“我妈咪被人吓得每日以泪洗面,好不容易能出个门放松放松,某些人做了坏事竟是这副德行,还好我妈咪只是订婚不是结婚,等她身体好了些许,这门亲事我们一定要退了不可。” “秦薇浅没有那个本事。”谢周方笑了,他们家主的婚事岂是别人说退就能退的,在秦薇浅的价值没有被完全榨干之前,他们是不可能放过这个女人。 也只有小孩子才会说出这么搞笑的话吧。 豆豆说:“算了,你们爱欺负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过这种事情也要有个先 来后到,毕竟封叔叔先认识的我妈咪,江叔叔如果真的很喜欢我妈咪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做小。” 小家伙摆摆手,一副自己很开明的模样。 这话却把所有人给说懵了,做小?什么意思? 江家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封九辞则勾着性感的嘴角,微微笑了。 陈琦捂着肚子,强忍着笑意,说:“豆豆,你这话怎么说的,人家江亦清是江城的第一富豪,有钱得进,喜欢他的女人从这扇门排到了国外,你怎么能让他做小三呢?传出去多丢人啊,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话若是让外人听到了,还不得笑进抢救室?” “你们别欺人太甚了!”谢周方恼了,指着陈琦和豆豆大骂:“我们家主岂是你们可以羞辱的。” “豆豆说的是实话。”封九辞看热闹不嫌事大,缓缓补了一句。 谢周方脸颊都青了,心想,怎么封九辞嘴巴也这么毒? 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