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白清欢交手时总是刻意收着劲儿。可他的剑术显然还不到能收放自如的地步,展现绅士风度的代价就是,时不时得挨两下打。
亲爹显然是靠不住了,裴景只好一人担下所有:“是我自己的想法。”
白鹤庭接着问:“为什么要让着她?”
“因为她是……”
“女孩”二字已到嘴边,骆从野突然咳嗽了一声。裴景立刻心领神会:“陛下身份尊贵,我若不慎伤了她,会给母亲大人添麻烦。”
他答得有理有据,白鹤庭没再追究,只吩咐道:“以后不许让她了。”说完,又补了一句,“也不许伤了她。”
骆从野终于忍不住了:“你儿子才九岁。”
白鹤庭道:“九岁不小了。”
裴景也道:“九岁怎么了?”
母子俩一唱一和,骆从野无话可说。他深呼吸一口气,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好了,回去吃晚饭吧。”
裴景闻言,连忙把装满柠檬的布袋从马背上卸下来,乖巧地站直了:“我去许老师那里吃。”
“又去练琴?”骆从野看了眼西天的落日,蹙眉道,“这都什么时候了。”
“放心,”裴景翻身上了马,“天黑就回来。”
“天马上就黑了!”
父亲的话才说一半,裴景已经一夹马肚,一溜烟跑远了。骆从野仰面躺回草地上,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人没多大点,主意倒大得很。”
白鹤庭斜了他一眼,也跟着躺了回去。
骆从野抬起一条手臂让他枕着,若有所思地说:“他这喜好也不知随了谁。”
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