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而已。国库负债累累,必然会被人拿捏。”白鹤庭道,“我会给他们权力,也会给他们社会地位。还有,商务大臣,我需要你来坐这个位置。”
他说话速度很快,一句接着一句,像赶场似的。骆从野越听越不得劲,抬起头看他:“你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还有一件事。”白鹤庭的语速终于正常了一点。他低头与骆从野对视,认真对他道:“我的发情期要到了。”
骆从野欲言又止。
更不得劲了。
“江医生会为您准备抑制剂的。”他边说边要从水中起身,却被人猛地按住肩膀,压回了水里。
白鹤庭踏入池中,用双臂把他圈在池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面上带上了明显的怒意:“我让你杀了她,你自己不杀,脾气还要发到我的头上?”
骆从野被他溅了一脸水,他抬手抹了一把,也敛起了神色:“你分明知道我对一个孩子下不去手。”
“孩子?”白鹤庭冷笑一声,“我把邵一霄送到你手里,没见你动他一根汗毛。就算我提前给你备好刑具,你也还是会一刀要了白嘉树的命。你就是这样的人。”他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戳了两下骆从野结实的胸口,“你,这里太软了。”
他话音刚落,腰间突然覆上一双手,那双手箍着他的腰毫不讲理地往下一按——
骆从野仰着头,鼻尖几乎抵住了他的鼻尖,热烫的呼吸扫在他的脸上。
“哪里软?”他追问道。
白鹤庭结结实实地坐在了骆从野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