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得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他侮辱了我,我要求对他亲自行刑,让他得到辱我清白应有的惩罚。一个月后的今日,我将对他执行绞刑。”
郑云尚再次例行公事地询问了一遍:“裴焱,你是否认罪?”
骆从野依旧目不转睛地望着白鹤庭。
不知为何,这一幕竟让他想起北乘舟口述给他的一个审判现场。他曾经无法理解裴铭为何会毫无抵抗地认罪,但此刻,有什么东西像被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唤醒了。
他似乎体会到了裴铭当年站在此处时的心境。
骆从野怔了半晌,而后闭上眼,低声道:“我认罪。”
第62章
骆从野被抓捕的那日,邵一霄罕见地表现出了一副彬彬有礼的态度,竟命人敲响了房门。
屋外的马蹄声乱糟糟的,Alpha的信息素也十分混乱,白鹤庭来时穿过的乔装便服仍是湿的,骆从野手忙脚乱地给他套上自己的干燥衣物,又把他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他拉开一点门,一眼便在武装重骑的队首看到了邵一霄。
邵一霄今日并未披甲,只穿了件猩红色猎装,胯下则是秋猎时骆从野见过的那匹黑色纯血马。
“裴焱,是吧?”他垂眼打量着骆从野身上不合身的衣裤,看起来心情不错,语气悠闲到不像一句警告,“我不介意你对我的手下动武,反正,我都会记在你主子的头上。”
骆从野在角斗场时已经感受到了邵一霄的试探,他也知道,自己没能完美通过那次考验。
他回过头,朝身后深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