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前方,仿佛眼前人不存在似的:“打仗是免不了要见血的,我担心自己会因为信了教,而在敌人面前畏首畏尾。”
温衍叹息了一声。
“看来,你对教义的理解也有些偏颇啊。”但他的话音依旧温和,“但没关系,主是宽容的,信或是不信,都是个人选择,大家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就好。”
说罢,又朝边上踏出了一步,看着眼前人问:“我听驻军的主教说,乌尔丹的乱子持续很久了,前线的将士们都挺辛苦的吧?”
邵城垂着头,彬彬有礼道:“职责所在,谈不上辛苦不辛苦。感谢教宗大人惦念。”
温衍轻轻叹了口气:“打仗这种事情,既劳民,又伤财,天下若能一直太平,该多好啊。”
这捧白雪踱着步,慢悠悠地回到座椅前,再次屈膝坐下。
“差点忘了。”他忽然转过头,看着白逸道,“这次我也不是空手来的。”
白逸的脸色微微一变。
“去年我们从信徒手中筹得了一些善款,教会支出又用不了那么多。”温衍淡笑道,“希望能够填补一些军费的空缺。”
白逸愈发沉默,没有接话。
善款这个说法其实不太准确,如今教会手握超过三分之一的国土,土地租金才是他们的收入大头。
“我还带了些修道院酿造的葡萄酒和蜂蜜酒来。”温衍倒也没等他接话,不疾不徐地径自往下说,“教会内部的问题我自会解决,但要不要对发*期的Omega进行管理,还请你三思而后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