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有他,师兄才不能每天和我一起。他就是很讨厌,我讨厌他,我恨不得他从来都不存在。”那时候才只有十四五的秦宴这么说,他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师兄拿这个来问我又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做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
思路抽离,回到现在。
严导是真的不懂,不懂江声为什么觉得来这里会很崩溃。
江声也没办法和别人说。
他对秦宴是有怀疑的。但是因为只有怀疑、又无法得到印证,所以又同时存有一些对自己是不是怀疑错了、冤枉他而留下的歉疚。
撇开这些不谈,江声也是真怕被秦宴缠上,干脆装作没看到他,“秦宴走了吗?”他自问自答,“走了啊,走了好。严导,分组出来了吗,我和谁一组?”
眼看秦宴黑着脸要说话,江声立刻打断说:“要不我和楚熄一组吧。”
楚熄:“好耶好耶!”
严导:“你已经和楚熄做过一组了!今天不可以!你去和新嘉宾一组。”
新嘉宾就是卜绘。钓鱼的时候江声之所以能和楚熄一组,也完全是因为卜绘让了名额,这一次轮到他也是理所当然。
卜绘下意识地想拒绝,默了半秒,才皱着眉毛道:“可以。”
江声洗干净手去捏泥巴。卜绘就情不自禁地皱起眉,感觉江声漂亮的、干净的手,无论如何都和泥巴并不相称。
江声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他和卜绘哪有话题,只能聊林回了,但是在这个地方聊林回怪怪的,总感觉真的会说曹操曹操到。
他想了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