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手已经伸出去,“哎!哎!别打架!!”
他的手被楚漆握在手里,“别人的闲事少管。”
沈暮洵回过头,他黑发散落在眉眼,泪痣坠着些浓稠的黑色的戾气,话音却在面对江声的时候有两分平静的艰涩,“江声,你要替他说话?”
江声:“不是,我没……”
沈暮洵的表情在面对江声的时候总是有些平静,他的傲慢他的不驯,都像是被沉入泥潭似的死寂。
他和江声对视一秒,伸出手把落在额前的碎发撇开。
江声愣了下,目光落到他额前,一片结痂的伤口还在泛红,显然是在刚愈合不久、长新肉的时候。
沈暮洵:“你知道他在背后对我做了什么吗?”
江声嘴巴张了下,拧着眉毛看了眼萧意,再回头看他的时候,脸上有了些茫然,“我……”
他又没能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因为萧意脆弱地捂着嘴咳了声,“难道受伤的就只有你吗?沈先生,你踢的那一脚也伤得我不轻。”
沈暮洵回过头,带着嘲讽的笑,“萧意,你这张嘴颠倒事实的功夫很有一套。当时是你先——”
萧意抬起头,“当时是因为什么?你当时做了什么,不是很清楚吗?你和阿声……”
“闭嘴。”沈暮洵眯起眼,侧脸绷紧,声音发冷地从口中挤出来,“什么都得不到的狗叫声确实很大。”
“是的,我不否认什么都没有。”萧意嘴角挂着温驯的微笑,黑眸湿润得像是要从中爬出什么湿乎乎的阴影,“可是,沈先生,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呢……?你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