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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在她脑海中慢慢浮现,拿到五令只是一个条件,还有便是要统一。

不然这遗迹就算开启怕是也没什么作用。

雾失思忖:“好,今日南疆军队装备上公输家制造的武器,威力大增,但景军有墨家支援,公输与墨家的较量十分激烈。”

他简单汇报下战况,才将视线移到地面男人的身上,君临了然说明:“最初这人维护了我让乐舟心生不满,这会儿又在宫中发现阴阳阵,我又回去‘营救’显然是同伙,就算乐舟考虑到这是离间计,那在这个节骨眼谨慎疑心如他,也是不敢再如以前信任阴阳家了。”

君临说的没错,阴阳家就这么在这场战事中削弱了威胁力。

吃完包子用丝帕擦了擦手,继续道:“这是阴阳家的人便交给你处理了,这处地待久了不安全,你也快些撤离。”

将人皮面具一撕,露出那张原本就精致昳丽的面容,拿起桌上的帷帽戴在头顶,她道:“今晚还有些时间我再去做些事。”

说完走的干脆。

雾失低头看向地面动弹不得又一脸震惊的男人,漆黑的睫羽下琉璃般的眸子熠熠生辉。

他在想怎么处置这个人。

而男人已经顾不上发颤了。

景帝真的没死!

还是个女人!

王所说句句属实,落得这个境地他是真想给自已两巴掌。

君临去作何?

她要去放火烧粮断南疆的后路,一旦军粮断了南疆又能撑多久?

可是哪知道月黑风高夜怎么就这么巧,一百轻骑兵被领头人率领直直奔去,马速太快她没看清领头人的样子,可是她一路轻功追随越是觉得不对劲。

这些人,不会是想去烧景越的军粮吧?

君临:“……”

“轰轰”的马蹄声遮盖住了君临行动的声响,但很快响动消失,原来是他们齐齐下马放轻手脚前进。

她窜到末尾极快的捂住一人的嘴巴,藏在袖中的匕首利落割喉,尽管如此还是被发觉,全员严阵以待,领头人厉声:“谁!”

君临抬头从队尾遥遥望向队头,看见秉文那张熟悉的面庞,夜间的月光也冷了起来。

秉文的长相也是温润公子那一类,和乐舟同样欺诈性很大,他身穿轻甲高坐马上,大拇指已经摸到腰间顶开剑首,露出寒光锋利的小截剑身,憔悴的面容上一双星目杀意森然:“姑娘有何事?”

君临将匕首收起,五指狠力握住腰侧剑柄,看似轻描淡写的张日:“你们可是要去烧了景越军粮?”

果然周边土兵一怔,尽管只是片刻依旧被她发觉,君临抽剑一跃而起,目光直索秉文。

秉文讥笑一声:“姑娘倒是好胆识!”

他挥剑誓要将敌人斩于马下。

也许是夜间帷帽遮挡视线让君临感到碍事,也许是与这么多人交战强劲气流不受控制,在“铮”的一声两剑猛烈碰撞后,巨大冲力促使她足尖轻点后退稍许。

月色下帷帽刮落在地,露出那张明媚容颜,秉文眼中狠意还未彻底收起,便直直的望了过去。

第297章 可是人生没如果

夜色深深,月光皎皎,清风飒飒,林叶沙沙。

偶尔会有人将明月清辉比作盈盈水波,当伴随星光倾泻而下落在某个人身上时,似乎再冷硬的棱角也会柔和下来。

帷帽躺在不远处的黄土地,女人安静的站在浓郁的枝叶下,单手持剑负于身后。

发髻干净利索的盘在脑后露出纤细脖颈,额前细碎的刘海半衬着晦涩难辨的眼眸,风吹裙摆摇,暗色红花的长裙穿在她身上让人生出景国龙袍的错觉。

眉是山峰聚,眼是水波横,遥遥两相望,脉脉不得语。

秉文眼中的杀意就那么茫然又惶恐的僵在那儿,几分可笑。

土兵畏惧对方可怕的实力握紧刀剑不敢上前,主帅高坐马上一身戾气怦然消散,无可寻迹,无影无踪。

秉文的胸腔像是堵了一团好大又粗糙的棉花,拼命呼吸却只能带的心脏疼,于是他挣扎吼叫要将胸膛戳个大洞来,空气进入肺腑他也遍体鳞伤。

那人伫立墨绿枝叶下,半张脸隐没在暗色调的阴影中,狭长的凤眸无悲无喜的看他,就好像这个曾陪她走过十年风雨的竹马是个陌生人。

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一个不足以引起她情绪变化的陌生人。

秉文的喉结上上下下滑动许多次,浑身线条,包括颈部也崩的笔直,恨不得将其拉断,勒紧缰绳的手背青筋狰狞,骨节泛白,力道大至指尖刺入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他没想到会再看见她。

她活着他该是高兴的,可是此刻自卑、悔恨、懦弱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叫嚣着快逃,叫嚣着不必出现在她面前惹她愤恨。

“阿临”两个字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叫出日。

可对方却是风轻云淡的唤了他的名字。

“秉文。”

只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二字却惹得男人心神一颤。

秉文的长睫剧烈抖动,连另一手握紧的长剑也在颤。

“当时你将花条编成指环,跪下为我戴上时,那么一瞬间我有过和你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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