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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个小宫女压着打的秉文:论我在人间充数的那些年。
能压制住一号,那么这个宫女必然不简单,君临知道这般行为会引起南疆王的怀疑,但她丝毫不担忧。
比起怀疑,她所表现出来的价值只会让南疆王费尽一切心思抓紧她,更何况她的体内还有刚种下的“蛊”,完全听命于南疆王的超强小宫女,南疆王又怎么舍得杀呢。
他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因为那人的剑尖已经直指秉文喉间。
“好!”
南疆王高声喝彩,遂而开怀大笑:“哈哈哈哈,朕可真是挖到宝了!”
秉文状似不在意的收剑入鞘,对这小宫女循循善诱:“我帮你解蛊,还你自由可好?”
闻言南疆王阴鸷的目光如同凝成利刃来回在君临脸上扫视,好像只要发觉她一丝的犹疑,就要将人碎尸万段一般。
君临耷拉着眼:“多谢大人好意。”
这可别,好不容易爬上这位置蹲在南疆王身边,你可别把我拉开。
婉拒,勿扰。
秉文眸色一暗,南疆王愉悦的眼睛要眯成一条缝:“听见没,还有,朕的蛊岂是你能解开的?奴才到底是奴才,一号你还是记紧自已的身份比较好。”
再狐假虎威到底还是一条狗,秉文清晰的接收到了南疆王的话中之意。
南疆王近些日子变了,就好像获得了某种依仗,更有底气和他们叫板了。
秉文轻笑一声散去眼中的戾气:“属下知晓,那么陛下,那位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呵,朕将卿卿安顿好便过去。”
直到秉文离开,君临心里也理清个大概,看样子南疆王倒不如她想象中那么老实愿意做个傀儡。
“春花。”
凉薄的语气在她耳边淡淡响起。
君临微微低头等待他的发令。
“去长月街雅安客栈,将阴阳宗主接入宫中同朕一见。”
怎么,莫非要拉拢阴阳宗主对抗身后的主子?
南疆王不抱希望:“他不愿意来,那么朕只好派人去请了。”
哦,那你这个“请”就挺耐人寻味了,就是说只要能把他带来,我用什么手段都可以吧?
第一个任务放跑了秋蝉添了败绩,第二个任务绝对重振卧底荣光,把毫无死角绝对强大的业绩甩在南疆王脸上,让他看看,她春花绝对有实力做他心腹般的第一打手!
这么想着她神色一肃,看的南疆王莫名其妙。
你那一副准备出去干架的样子是怎样啊!
然后她真出去干架了。
刚出宫就有一批刺客追来,万般阻挠她的行踪,想必是那位主子派来膈应南疆王的,但是没关系,她把人引到郊外小树林一波杀完。
面瘫女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提起剑专心干大事,直到了结最后一个人的性命,她才挽个剑花收剑入鞘,准备赶回雅安客栈,结果一回头,嘿,也有人被追杀往这边跑来了。
跟她没什么关系,脚步一扭就准备从人家追杀群体身边路人路过,哪知道定睛一看这脚步抬不动了,被追杀的人好巧不巧就是雾失。
哦豁。
雾失大概是不想在街市人多的地方杀人闹的不愉快,所以也选择引来偏僻的郊外,手中的油纸伞往上一抛正准备启动阵法,一波流直接带走所有敌人,哪知道黑衣蒙面群体里突然多出一位穿着朴素长裙的女人。
是女人。
瘫着一张鬼见愁的脸,混在人群中直直拿剑朝他冲来的女人。
雾失:“?”
君临看见了雾失。
君临觉得既然他不愿意主动去皇宫,那么为了完成南疆王的命令博取信任,她有必要把人绑回去。
她必须要给自已这张脸塑造一个配得上她的新性格。
以至于从此以后,南疆王身边多了个二货、耿直、一根筋、冷面脸,除了武力高完全没有任何优点的女人,她那形象深刻到只要有人一提起,就能和那无可匹敌的同款俗气名字“春花”配上号。
其实春花单独拎出来也不算俗气,你瞧瞧古诗“春花秋月何时了”多好听,可俗就俗在春花她娘起时根本没这个寓意,甚至她还有个姐姐叫翠花。
君临这一混不止雾失懵了,就连黑衣人也懵了。
要不要这么猛啊,哪来的二货姑娘看不清形势非得插一脚啊!
就算是要美救英雄也搞错了啊!你应该帮着宗主对付我们才对啊!
所有人几乎都处于风中凌乱的状态,直到脚底阵法倏地流转,磅礴的杀意碾压过身体的每一处,被雾失一招带走的十几位黑衣人死前最后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阵法中安然无恙的傻姑娘。
不是?
这姑娘这么虎这么猛的吗?这都不死?
这情形让雾失也微微诧异,空中漂浮的伞重新落回他的掌心被撑起,男人对此也不甚在意,敌人杀了便是。
“阴阳宗主?”
对面的人说话了,沙哑的嗓音配上魔鬼般的面容,让雾失反感的蹙下眉。
“南疆王有令,请你到宫中一叙。”
她跟念经似的无情无欲,声线没波动,表情没波动,只有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