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如先帝当年就一直没有让嫔妃居住永和宫。仁皇帝当年也没有让嫔妃居住景仁宫。
所以按照习惯,往钟粹宫安插人,收益太低了,甚至于没有收益,聪明人根本不会去做。
不过谁让黄令曼是重生者了,她就去做了。
于是嘉妃觉得不可能的情况,却恰恰就是真相。
黄令曼自然是不知道嘉妃在想什么,不知道她其实已经猜到了真相,只是又被自己否定了。
虽然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但黄令曼却一直很警惕,毕竟这事真是她干出来的,担心被人从自己的眼神、表情、肢体语言中发现什么,黄令曼一直神经紧绷着,唯恐别人看出什么来。
自然偷笑、嘴角上扬之类的小动作,根本没有。
这事也好办,只要心里想着一些伤心的事情,自然就笑不出来了。
听了周嬷嬷的话,皇后皱眉,钟粹宫的奴才审问不出来什么,那这事就没办法继续查下去了。
总不可能把后妃带过来的贴身宫女拉下去审问吧,而且想想也不可能问出什么来,即便是有人干了坏事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干了呀。
而且今天还有宗室福晋诰命夫人等人来钟粹宫,总不可能把这些人也拉下去审问吧。
“那娴贵妃妹妹的鞋子可有问题?”皇后想了想问道。
周嬷嬷摇头“奴才仔细检查过,娴贵妃娘娘的鞋子并无任何问题。”
皇后闻言眯了眯眼。
不过皇后对娴贵妃本来就有意见,尤其是之前还白送给她一个儿子,心里对娴贵妃更是不爽,自然也无心为她费心费力查清楚这事。
于是皇后就顺着周嬷嬷的话说道:“看来这事应该是场意外,这几日一直在下雪个不停,雪落在地面上结成了冰,钟粹宫的奴才们没有及时清理地上的雪。
娴贵妃妹妹走过去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便踩了上去摔倒了。传本宫的话,让钟粹宫的奴才们,每日在哭灵结束前再打扫一次地面,以免此事再发生。”
“奴才遵命。”周嬷嬷应道,随后便退下把这事告诉钟粹宫奴才。
皇后将这事定了性,随后看向在场后宫嫔妃说道:“诸位妹妹也要提高警惕,下雪天路滑,都注意些。”
“嗻,妾/奴才谢主子娘娘关怀。”众人闻言立马起身应道。
“没事就散了吧,不要去打扰到娴贵妃妹妹。”皇后说道。
众人再次应下。
随后皇后第一个离开了钟粹宫,她还要去养心殿和寿康宫向弘历和皇太后说明这事。
而后妃们,皇后娘娘都叫了散,大家自然都散去了。
天寒地冻的,大家都没有心思滞留在外面,纷纷坐上暖轿各回各宫。
黄令曼回到永寿宫正殿,脱去厚厚的毛斗篷,换了一件稍微鲜艳一些的衣服,去掉头上的发簪,这才脱了鞋,上了火炕,歪在了大背枕上。喝完一杯热茶,才觉得自己又暖和了起来。
没急着问如锦,事情成没有成,黄令曼回来后,还是按照昨日的举动行事。
一直到晚上睡觉后,黄令曼才开口小声询问今晚守在她炕边的如锦“事情可成了?”
“已经成了。”如锦小声的回答道:“奴才在云英云烟褪去娴贵妃裤子的时候,扶着娴贵妃的腰身,趁机把手上藏着的断尾银针插入了娴贵妃的绝孕穴。
即便是娴贵妃现在醒来立马发现了,但银针已经深入绝孕穴插满了三个时辰,哪怕就是能取出来,长生天下凡也不可能再让娴贵妃怀上。”
黄令曼闻言呼出一口起来,欣喜的说道:“那就好。”
顿了顿黄令曼又说道:“说起来你也算是本宫表妹,这一次你有功,本宫不能明着赏你,但等你年纪到了本宫就放你出宫,还会给你准备一封丰厚的嫁妆,让你风光出嫁。”
如锦闻言满心欢喜的说道:“奴才谢主子恩典。”
至于说这事对娴贵妃不道德,如锦从被黄家选中的那一天起,被教导的就是家族荣耀,三观早就不正常了。别说黄令曼让她对付娴贵妃,就算是对皇上下手,只要对家族对主子有利,她也敢下手。
而且在如锦看来,娴贵妃嫁给皇上十多年都没怀上,恐怕就是一只不生蛋的母鸡,偏主子要保险,一定要自己亲自主动动手绝了娴贵妃的子嗣,稍微有点多此一举的感觉。
不过主子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
将娴贵妃彻底绝孕了,黄令曼也放下了一直紧提着的心。
因为这事对于黄令曼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比算计嘉妃母子还重要。
毕竟嘉妃那边,实在是不行,黄令曼可以选择袖手旁观,就让嘉妃母子按照上辈子的情况来,无非就是多一个比永璠小了十几岁的弟弟而已,威胁是有,但也不算特别大,并不致命。
可娴贵妃要是没办法将她搞绝孕,让她未来生下嫡子来,黄令曼还真有些坐蜡,未来之事也没那么容易了,可以说瞬间上升N个难度。
弘历对后妃对儿子的狠,就如同仁皇帝一般,也是一步一步来的,并不是一步到位的仇视,或者是将其当做平衡朝堂的工具人。
这个过程,上辈子大致是分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