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回道:“苏小姐已经被关在了休息室内。” 徐老太爷摸了摸胡须,冷戾道:“给我狠狠的打一顿,再丢出去!” 这该死的女人,要不是这蛊虫特别珍贵稀有,他恨不得也给她喂一只,把她脑子蚕食一空才好。 她的存在就是个祸害! 真是晦气极了。 好在听说这个女人身体也不好,经此一次后,正好让她们一起下去做一对苦命鸳鸯! 徐老太爷甩手走开。 休息室内,苏念被人丢进来后,便被关起来,怎么也出不去。 她回想徐砚珏的神态,很奇怪,说不出来的奇怪。 那样子不像是失忆,更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一样。 整个人失去了灵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思索间,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两个黑黝黝的保镖走进来,手里拿着木棍,凶神恶煞看向苏念。 苏念心口一跳,不由分说往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奉命来打你!”黑衣保镖说。 “你们这是犯法的!”苏念厉声道。 看两个人手里棍棒的势头,这两人是想要把她打死,这个徐老太爷真的是个阴险狡诈的人。 “我们只是奉命来把闯进喜宴偷东西的小贼给打出去。” 保镖告诉她,“今天喜宴丢失了金银首饰,价值千万,现在你是人赃并获。” 说着,保镖把一堆金银玉器扔在地上。 这个徐老太爷为了弄死她,想了个万全之策,一点疏忽都没有! 苏念看着满地的金银傻眼了,“不是我,我没有偷,你们这是诬陷!” 保镖步步逼近,“我们有人证物证都可以证明,就是你偷的,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保镖只是照本宣科,徐老太爷让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 把罪名往这个女人头上一扣,就可以开始动手了,这样的话,谁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苏念眼睁睁看着两个彪形大汉举起木棍逼近,身后只有冰冷的墙壁,没有任何可以躲藏逃跑的地方。 苏念直到跟这两人说也是浪费口舌,徐家的保镖自然听的是徐家的命令! 他们说这些就是为了给她扣帽子而已! 直到棍棒袭来,苏念紧紧闭上眼,等着这致命一击! “嘭——” 一声巨大的撞击。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到,苏念感觉到自己身体被一个坚硬的怀抱紧紧抱住。 又是一棍下来,来人抱着她往旁边一闪,棍子打在了坚硬的墙壁上,‘嘭’一下断裂。 可见这一下,打得有多重。 如果这一棍是打在苏念身上,说不定当场毙命都有可能。 苏念还没从巨大的冲击中缓过来,只是感觉到眼前一片黑,还有湿湿的黏黏的血腥气。 这股血腥气把她的手都映湿了。 另一个保镖看第二棍打空了,又补了一棍过来。 只是这一棍还没落下,就被外面冲进来的人一脚踹翻,木棍也随之掉落在地。 后来的男人并不客气,一连几脚,又拳打另一个保镖,把两人全部都打翻在地。 直到那两人毫无还手之力时候,他还不甘心地狂踹好多脚。 嘴里骂道:“妈的,你们眼也瞎了,敢打我们老大,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们这两个不长眼的畜生,老子就改跟你妈姓!” 大声叫嚣的人,正是小钟。 下一秒,就听苏念那边‘扑通’一声。 满身是血的男人摔倒在地上。 “老大!”小钟惊吓得冲过去扶住男人。 陆景行此刻着实狼狈,白衬衫被血染透了,他本来就是车祸的伤包扎好,好不容易止的血。 这会还没到结痂的时候,被刚刚为苏念挡的那一棍全给砸裂开了。 车祸时,他就失血过多,现在失血更多了。 薄唇变成了惨白的颜色,看着极其虚弱。 苏念还处在一种很懵很懵的状态,她不知道陆景行走哪里冲出来的。 就在刚刚以为要被那棍给砸昏过去时,这男人冲来生生接了一棍。 小钟瞪着女人,“都怪你,你就是个灾星!” 说着他弯腰背着男人,但男人已经昏过去了,根本不知道借力上小钟的背。 他又回头瞪苏念一眼,“你就不知道搭把手?老大这是救你第几回了,狠心的女人!” 苏念一愣,这才手忙脚乱将人往小钟后背上扶。 这时,徐老太爷得到消息过来,看到小钟背着陆景行,一脸假惺惺的惊讶道:“这......怎么会这样啊!” “老爷子,在我跟前就不用装了吧!”小钟冷冷道。 “钟助理这是何意,我老人家听不懂了!”徐老爷子脸一冷,威严犹在。 “呵呵!”小钟冷笑道,“我记得我们陆总让我亲口跟您传达过不许动这个女人,你这是何意?这么粗的木棍是想把这女人打死是吧!” 徐老爷子一脸懵的样子,装得很传神,“钟助理,你这么说就是冤枉我老人家了。” “我真不知,只听说宴会上抓了个小贼,吩咐按规矩处理,谁能想到这小贼是苏小姐,这苏小姐为什么要偷东西?” “呸!” 小钟实在忍不住了,啐了徐老太爷一口,“你别告诉我,你老眼昏花不认识苏小姐,你不认识,你们徐家就没一个认识了?” 老大旧伤还未好,又被一棍打成这样,什么礼貌素质都得靠边站。 这老阴种,最不是个东西了! 徐砚珏结婚,他能不在现场?他能不认识苏小姐? 真他妈放屁呢! 他不想搭理徐老太爷了,老阴种绕来绕去就是打太极,没有意思,还耽误给老大治疗。 就这一会功夫后背都给浸湿了,不能再耽搁了。 小钟背着陆景行往外走,陆景行当时的车子是直接冲破大门开进来的,这会车头受伤不轻。 上千万的豪车,车头就这么烂了。 两个保镖开门,小钟把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