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耳朵被他咬得红红的,嗔道:“谁要你伺候了!”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声音又娇又媚。 傅司宴喉结轻滚,薄唇又贴了过来,沙哑道:“是怪我没伺候好?” “......” 明溪好无语。 这个男人太能歪曲事实了。 说话间,男人的手已经探进了睡衣里。 她一怔,心吓得怦怦乱跳。 刚刚才舒服过,怎么又来...... 他才刚醒,哪怕不需要用力气,但身体一直绷着也不好! 小女人脸颊红红,耳朵很烫的样子,纯欲纯欲的。 傅司宴黑眸像被点燃,紧绷的手臂,越发的撩火...... 明溪的脑子像是被浆糊给糊住了。 润泽的红唇微张,溢出轻喘。 “不要,我,不行了......” 明溪红着脸跟他求饶,声音像被温水过了遍,特别娇软。 傅司宴眼眸更深更沉了,“伶牙俐齿的,就这么点本事?” 这时候,她识相的不敢跟他犟了。 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权威是不容置疑的,否则必定让她好好感受一番。 她眼角染着绯红,声音也软,“对嘛,我不行......” 傅司宴看她一副累狠了的模样,想到她又帮自己......又帮他擦洗...... 确实累得不轻。 他忍着难受,亲亲她额头,薄唇微弯说:“明天给你找个好的瑜伽老师。” “什么?”明溪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跳跃了。 傅司宴满眼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微哑: “还没要你做什么就不行了,缺少运动。” 明溪脸红死了,“不要说了!” 偏偏男人像是没感觉到她的尴尬,薄唇贴到耳畔,懒懒道:“听说练瑜伽可以将身体的柔韧度打到最开,而且还有很多动作可以学习......” 明溪受不了地拍了下他,然后捂住耳朵,“我不听了!” 傅司宴哑声轻笑:“那以后你别喊疼......” 有好多瑜伽姿势,还挺难的。 但是...... 相信没有男人不想尝试。 明溪听着男人的虎狼之词,觉得捂耳朵没用,得捂他的嘴。 “不许说了!” 说着,她掌心软软盖住男人的嘴。 傅司宴笑的身体都在轻颤,一不小心牵扯到伤处,疼得蹙了下眉。 明溪耳朵尖,听到他抽气的声音,翻过身慌张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要不要叫医生?” 看明溪如此紧张他的伤,傅司宴只想抱紧她。 “没有,你别紧张。” 他蹙眉,把她脑袋摁在臂弯里,撒了个善意的谎。 明溪看不见他的脸,但听他音色如常,心慢慢放下来。 她身子绵软地靠在男人臂弯里,懒懒地不想动弹。 这种平淡的相处,感觉很温馨。 傅司宴也没有做惹火的举动,轻轻撩她的头发,声音磁沉地说:“当初不全是因为爷爷。” 明溪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爷爷...... 难道他是在回答刚刚薄斯年奚落她的那句话吗? 傅司宴声线低柔道:“其实在你到傅氏之前,我就见过你。” 明溪一怔。 傅司宴继续道:“北城大学建校七十周年庆时,我是受邀嘉宾。那时候我就像傅氏的机器人,每天飞来飞去忙工作的事,还有些内部争斗要解决。 周年庆是我敬重的一个教授邀请我过去,因为我之前给北城捐了一栋楼。 后来庆典到了偏后面的娱乐环节,我就提前撤场了,在学校路边等车过来的时候,就见到一个小傻子往学校的人工湖里走。 当时我以为那个小傻子是要跳湖,慌张就冲了过去,但没想到那个小傻子不是跳湖。” 傅司宴讲到这的时候,垂下眼睫,脸上全是温柔的笑意。 “我看到她手里拿着捕蝴蝶的小网兜,在营救掉在湖中心的流浪猫。那么冷的冬天,气温零下将近十度,她还下到冰冻的湖里把小猫捞上来。 小猫上来后都没有呼吸了,她给小猫做了二十分钟的心肺复苏,然后又把羽绒服脱下来,把小猫包在里面捂着,小猫被救活后,她笑得特别开心。” 傅司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