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明溪想不明白,也不打算询问。 她把自己带来的保温壶打开,盛了一碗猪肝粥出来。 猪肝补血,她就是因为熬这个粥,才耽误了一些时间过来。 她端到傅司宴面前说:“吃点粥吧。” 可傅司宴神情冷淡,不说吃也不说不吃,自顾自翻动手里的财经杂志。 明溪端了好一会,手都发酸了,他也没有接过去的意思。 她有些尴尬,就放到床头柜上。 房间里,气氛迷之压抑。 明溪不知道傅司宴为什么这样,干脆也不说话,坐下低头跟苏念发起信息。 傅司宴见她面色柔软地跟人发着信息,心里更是堵了一口气。 既然这么不情不愿,不如不来。 他抿着唇,极力控制情绪,怕自己一开口又要说出些伤人的话。 又过了一会,傅司宴起身像是要下床的样子。 他的伤在胸口,行动间不免拉扯到,脸色有些发愠。 明溪见到忍不住心疼,连忙上前伸手去扶他。 “啪——” 傅司宴猛地一下拍在她手上。 打得很重,像是很厌恶她的触碰。 明溪手背红了一片,眼也瞬间红了。 傅父说她是|鸡,说她是保洁,说她是晴妇,都没有现在让她觉得难过。 既然他这么不想见她,为什么不跟文绮说清楚,不要她来呢。 “傅司宴,你要是不想见我,我可以走,没必要这样。” 明溪眼角泪一直含着,像是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傅司宴冷笑,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 “怎么,是耽误你去找男人约会了,既然如此,你走吧!” 明溪气极了,牙齿都在发抖。 先是傅父对她肆意侮辱,现在又是他的冷嘲热讽。 她真是贱! 送上门来给他们轮番羞辱! 泪,抑制不住滑落。 明溪拿手抹干净,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咚一声巨响。 她脚步一僵,转头,就看到傅司宴面色惨白倒在地上。 顿时,心口一窒,快步跑过去。 男人倒在地上紧闭着眼,神色痛苦又苍白。 明溪慌了神,刚擦干净的眼睛又渗出泪来。 “傅司宴,你怎么了?” “别吓我啊,能起来吗?” 可男人毫无反应,胸口刚换的纱布汨汨往外渗血,看着怵目惊心。 明溪吓傻了,都忘记叫医生。 这会才想起来,大声叫道:“医生!医生!” 没有人答应,她后知后觉去按床头的呼叫铃,刚要站起来,却被一只手猛地一拉,她整个人往下倒—— 霎时,明溪整张脸白透! 用尽全身力气歪了下,才没有砸到傅司宴身上。 当她看清是傅司宴拉她时,又气又恼,“傅司宴,你疯了!” 他的手还死死攥住她的手腕,血腥味愈加浓郁刺鼻。 明溪快急疯了,挣了挣手腕,“你放手,我要叫医生。” 可傅司宴恍若未闻,他眼眸幽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要把人吸进去。 他说,“不要医生,只要你。” 下一瞬,傅司宴不顾胸前被血浸透,伸手扣住明溪的后脑勺,狠狠攫住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