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鼓了很大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林雪薇在傅司宴身边的那些年,自己还是个影子藏在阴影里偷偷爱慕他。 时间很残忍,会把很多习惯印在脑海里,深刻到拨不出去。 而她现在正在试图蜉蝣撼树。 她知道有点天真,但她实在太想赢林雪薇了。 那种明知道她是背后黑手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对外婆的事永远留有遗憾。 林雪薇不是最擅长的就是拿傅司宴剐她的心,那为什么她不能呢? 起码现在看来,她怀着孕比起林雪薇多了一半的机会。 可话说完,就是一阵很长的沉默。 明溪心慌了慌,将脸别开,人也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说:“你要是不想谈,就不谈。” 傅司宴眉心微蹙,伸手将她捞过来,“你想说什么?” 这就是可以谈的意思。 明溪抿了抿唇,“我知道林雪薇对你有恩,但这个恩你准备报多久?有期限吗?还是一辈子?” 如果真是一辈子,她就不想了。 实在太累了,她撼动不了。 傅司宴垂眸,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你这么在意她?吃醋了?” 明溪坦荡点头,倒令傅司宴有些意外,也有些嘴角上扬。 他低头寻她的唇,深深吻下去,随后说:“我对她从来没有别的情感。” 可这回答明溪并不满意,这话他以前也说过,可习惯的天平却永远向着林雪薇倾斜。 “可我跟她只要有事,你一次都没选择过我,我不说,不代表我不介意。” 她抬头看他,睫毛密密的,挠人心上的感觉。 “傅司宴,我很介意,我相信没有人会喜欢自己丈夫这么做。” 两人对视,傅司宴垂眸看她,一个锯嘴葫芦能说这么多,着实让他意外。 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心底升腾起比极致更快乐的满足感。 他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 明溪也没想过能立马拨除林雪薇对他的影响,但至少他愿意改变也算是跨出一步了。 或许是今晚文绮的话开导了她,她起了想要争一争的心思。 就算失败,至少自己努力过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得诚恳又真切,“傅司宴,下一次我就不会原谅你了。” 傅司宴在她眼底看到不容商量的坚决,让他心头莫名发紧。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热气呵在她发顶。 “溪溪,我保证这辈子只有你一个老婆。” 明溪抬起头,想要看清他的脸,看清他此时的表情。 男人这张脸无论何时都清俊、精致、好看,如雕塑一般没有瑕疵。 尤其是那双眼睛,生得出奇的好,就连内双的褶皱都像是被修饰过一般。 现在里面清晰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仅仅是被看着,都让人觉得心神荡漾。 她把眸光收回,向下移,落在他山峦一样的喉结上,在他吞咽的那一秒,准确地咬上那块软肉。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抑制不住的一颤。 “你干什么?”傅司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眼神制止她。 明溪小鹿一般迷蒙的眼眸看了他一眼,眼尾上翘,伸出舌尖舔了下她刚刚咬出来的牙印。 她学着傅司宴的样子,舔一下,吮一下,折磨得男人眼眸都充了血。 “不想睡了?”傅司宴松开攥紧的手,翻身向上,轻轻松松把她压在身下。 “等下小声点,妈半夜会起来。”他提醒她。 很快,明溪就知道,她这点鹦鹉学舌的本事,是不能在男人面前卖弄的。 他吮了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动作又慢又磨人,明溪被折磨得几乎崩溃,难抑的声音都溢到嘴边了,就是不敢喊出声。 傅司宴怕她憋着难受,伸出食指去掰她的嘴,哑着声说:“逗你的,妈半夜不起床。” 可就这样,明溪也不敢大声,毕竟不是自己家里,多少有点放不开。 不算明朗的光线下,她能清楚看到他下颌有汗滴下,整张俊脸崩得很紧,其实这种时候男人跟女人一样难受,又舒服又难受的感觉。 语言很难形容这种滋味。 食髓知味,还想要一遍又一遍。 等结束后,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傅司宴抱着她又去洗了一遍。 浴室的灯下,明溪腿上皮肤红肿了一大片。 傅司宴把她抱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