睑,看了眼周老太太,笑道:“只不过是些姑娘玩儿意,有两对如意蝴蝶钗,两对琉莲镶金镯,一套过冬穿的灰鼠毛披衣,一套初春穿的藕色百灵戏花裙,还有两千两银票,是四姑 娘阿娘赏我的过年钱。” 听苏瑜念了一堆,孙嫣姐妹和孙妨姐妹不艳羡是假的,谭氏冷笑一声,“哟,得这些好东西,娴妹妹你除了头上这支钗还有什么?” 这分明是挑拨离间呢,所有人的视线又都顺着谭氏的声音瞟向孙娴。 孙娴说:“自然是一样的。”孙娴也没想到苏瑜嘴里说的那些年礼她都有一份,连那两千两银票的过年钱都没少她的,心里是却感动又窝心的温暖。 所谓水有深浅,人有亲疏,孙娴居然说‘自然是一样的’,谭氏无疑被无形打脸,她抿着嘴愤愤的瞪了眼苏瑜,“那宁威将军府不愧是高门显贵,处事就是周到。” 谭氏这话的意思是岳家重视的是苏瑜,孙娴的年礼则是人家顺带敷衍。 周老太太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越发觉着谭氏态度没规矩,说话夹枪带棍,不打着人心里不舒坦似的,如此狭隘心胸,不怪大房院里总不安生。 “人家处事周到,咱们更不能失了礼数。”周老太太淡淡瞥了眼谭氏,装作没听懂先前谭氏话里的意思,对二哥儿孙廷梧说:“听说明晚你和大儿哥去广德楼听戏也给瑜姐儿和娴姐儿订了座儿?是将岳家和霍家那两个姑娘都叫上啦?” “是。”孙廷梧言谈恭敬,“我许久未听折子戏,便拉上大哥去凑个热闹,娴姐儿许久未曾出门,便准了她跟着去,我倒是没想到瑜姐儿竟也将岳家和霍家的姑娘给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