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莹想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主意是在看到贺余往另一条小径时拿定的,她还记得自己进伯府后遇到贺余,贺余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停留。那双风流的眼直盯着她极不自在,也就是在想起这桩事的那一刻,沈莹准备回原来的院子了。
石妈妈不敢逗留,打听清楚事情原由之后就立即回到新房与海幸作交待。
海幸让春儿到门口去守着,仔细听石妈妈说:“不是什么打紧的人,听说是太伯爷那一辈的庶房媳妇子,因为家里长辈丈夫都死光了,伯府看她可怜,便接回伯府养着。只是这是个不安分的,三天两头闹人,府里其作主子们难免会不待见。”
自家姑娘的性子石妈妈还是了解的,其实她打探到的可不只是这些,但有些话不必说得太齐全,毕竟姑娘是新进入府的,不能什么事儿都瞎操心。
海幸一听石妈妈这话,心里的兴致也真败了几分,“我原也没打算多管闲事,只是怕是府里长辈,总要见着的,不知道如何分亲疏,这才让你去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