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煊燚傲慢道。
“这......您也知道,咱店里还有其他客人呐。”老鸨迟疑着说。
一道寒光闪过,一柄长剑已然架到老鸨脖子上,煊燚眼神冰冷地盯着老鸨说:“要我亲自动手么?”
“官大人呐,我这老妈子也不好做呀,斗胆问下,您是哪位尊驾?”老鸨小心翼翼道。
一抹愠色从煊燚眉目中闪过,剑光落下,随着老鸨惨叫一声,老鸨的断臂应声而落。
楼上看到这一幕女人们的花容纷纷都被吓的失去了颜色。
煊燚将带血的剑指着老鸨面门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老鸨带着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泪惊恐跪道:“奴家这就照做,这就照做。”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煊燚怒道。
老鸨随即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惊慌失措地跑进合欢楼。
煊燚下马,缓步踱入合欢楼,她目光如毒蛇般审视着这里的一切。
随后一众身穿花衣的女子从楼上下来,还有许许多多的丫鬟,男丁,在重甲士兵的指挥下,这些人就像是展览品一样陈列到了大厅之中。
身着鲜花鳞甲的煊燚坐在紫檀木椅上,她翘着二郎腿,在她面前,摆着各色各样的凶残的刑具。
看到这些刑具,合欢楼女子们有的哭哭啼啼,有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知道我是谁么?”煊燚对众人开口道。
受伤的老鸨被简单止血之后便被士兵强行拉出来,她面色苍白,浑身是血跪在地下,惊恐和疼痛让老鸨已经大脑一片空白,她流着泪直摇头,满口都是求饶之话。
煊燚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她缓缓摘下鎏金血珀面具,那张满是疤痕的脸映入众人的眼帘,人们无不是一脸震惊之色。
“怎么,看到是我,话都说不出来了么?”煊燚歪斜着嘴角恶狠狠对一众人啐道。
“不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老鸨惊慌解释着爬到煊燚脚边,一个劲地说:“大人,以前我们都不是故意的,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煊燚抬起钉皮云纹尖底靴,她用靴尖顶住老鸨下颌怒目道:“不是故意的,那是什么?”
老鸨无力地哭着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您会是官大人呐......”
煊燚一脚把老鸨的头猛蹬在地上啐道:“贱女人,滚!来人,先给我把她的眼睛剜了!”
士兵拿起匕首“咔吱”一声用力一剜,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嚎,老鸨在地上单手捂着血流不止的双眼不断哭嚎起来。
“啊——”‘陈列’在一旁的合欢楼女子们害怕地惊声尖叫起来。
煊燚提起血红长剑,她一剑剖开老鸨肚子,溅出的鲜血沾在了煊燚阴邪的笑容上,她挑出鲜红的肠子,强烈的疼痛令老鸨直接失去了意识,这血腥的一幕让在场的一些女子直接被吓晕了过去,就连在场的士兵也是肌肉紧绷,呼吸停滞,不忍直视。
煊燚如同彻底解放了天性般,她像是看戏般地玩弄着一个又一个合欢楼内的人,用剥皮、凌迟、烹煮、插针、抽肠、弹琵琶等各种酷刑轮番折磨着受刑人的身体,整幢合欢楼之中,在煊燚癫狂的笑声之下,受刑人尖锐的哀嚎不断回荡,原本的合欢楼俨然已变成阴森恐怖的葬尸楼。
报复完合欢楼后,煊燚并不满足,她还带领士兵将原来村子里的人全部杀灭,甚至就连已经埋入土中的老妪,也被士兵们从坟墓中挖出挫骨扬灰扔入粪池中。
雷厉风行做完这些事后,煊燚便率领数十万大军前往平东战场支援去了,但煊燚不会想到,由于她做的事情过于张扬且残忍,并且动了朝廷内部分王公贵族的利益,还引起了众怒,士家大族们对煊燚的控诉如同雪花般飘往朝廷内,舆论仿佛一只无形的命运之手,将在日后暗暗把握煊燚的命运,这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