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间又有脚步声,却是一个娇俏少女带着两个丫鬟跑了进来。 娇俏少女带着哭音道:“阿娘,尔言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别冤枉他。” 老妇人生气道:“你还帮他说话呢。你救了他一命,还收留了他,谁知道他人面兽心,与你大嫂……” 她说着,一指李丹青,“奸`夫`淫`妇,不要脸。” 少女不敢置信,气得脸颊全红了,颤着手道:“尔言端方君子,定然不会做这样的事,若有错处,定是李丹娘勾引他的。” 李丹青听着这个话,差点抚额。 此时,她倒是判断出眼前几个人的身份。 老妇人应该是她婆母,少女自然是小姑子。 杏眼少妇和老妇人不甚亲密,态度带着恭敬,应该也是这家的媳妇。 适才逃跑的美貌郎君,名叫尔言。 没容李丹青多想,一个麻袋已套向她头上。 两人婆子扛起她往外走。 李丹青动弹不得,只好强令自己镇定。 她回顾醒后种种。 发现一些不对劲之处。 自己醒来时,虽只穿了肚兜,但身体并无异常感觉,不像欢爱过一场的。 还有,尔言睁眼时,眼神惊异,似乎不敢置信。 他的神态,不像和她有过亲密关系。 期间他一直没有发声,似乎是嗓子有问题。 李丹青也是看过许多晋江狗血言情文的 人, ➨(格$格党文学)_➨, 自己和尔言,可能是被陷害的。 按小说套路,昨晚上,她被迷香迷倒了,昏睡不起。 另一头,尔言也被迷香迷倒了,点香的人因怕失手,下的迷香量大,导致尔言醒来时,喉咙暂时性失声。 那人迷倒尔言后,把他扛来她房中。 制造现场。 这个时候,自己穿了过来。 然后,就有了今早这一幕。 老妇人跟娇俏少女说话时,提了一句大嫂,自己应该是这家的长媳。 问题来了,是何人要陷害她呢? 目的何在? 古代这种伤风化的事情,闹不好要浸猪笼。 夫君在何处? 冷静冷静! 根据推断,可以确定,她和尔言是清白的。 既然清白,到了祠堂,自然有机会辩白。 李丹青在麻袋内推断事故经过,不一会就感觉自己被搁到马车上。 马车很快行驶起来。 大约一炷香时间,马车停了下来。 婆子的声音道:“到了。” 她们把李丹青扛进祠堂内,搁在地下。 李丹青头上的麻袋被拿开了,嘴里的帕子也被取了出来,接着,有人端了一杯水凑到她嘴边。 李丹青从早起至现在,未进一粒米,未喝过一口水,这会实是又饿又渴,当下毫不犹豫,张嘴就喝水。 一杯水下去,咽喉那股不适感,缓了一点点。 她抬眼,看向喂水的人,是杏眼女子。 她沙着嗓子道:“多谢。” 杏眼女子冷冷瞥着她,并不搭话。 李丹青正要再说,突感一阵天旋地转。 奶奶个熊,这杯水下了药! 李丹青并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嘴里又被塞了帕子,头上又被套了麻袋。 有男人的声音。 “李氏当真做下那等事?” “魏氏家族,家风一向清正,怎容她败坏?” 老妇人尖酸刻薄的声音。 “我们亲眼看到,人证物证皆在,也没法帮她掩饰了。” “我儿在京城搏取功名,含辛茹苦,李丹娘在家安享富贵,犹不知足,还做下这等事,叫人……,如今为正家风,只得把她交给族长处置。” 男人声音瞬间兴奋起来。 “此事若真,按族规,那可是要浸猪笼沉塘的。” 另有一个男子声音插嘴,像打了鸡血。 “上次沉塘,那还是十六年前,那会我还小,没瞧着热闹。” “族里那只猪笼特别结实,每年修绳索,前儿我还说修这个干吗,白费功夫,没料到能用上。” 又有一个男人声音道:“我早说了,李丹娘长这样一张脸,迟早会惹祸,娶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