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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拱桥、植物、分配工作(2 / 6)

的地球有什么特点是我们已知的呢?首先要与大家介绍,现在的地球,长边与赤道圆周长相仿,约为四万千米,曲率半径为无穷大。短边是曲边,根据模型计算得到的短边长度约为两万千米。”

“应该已经有同学猜出来了,短边作为曲边,其曲率半径竟然惊人地处处一致,为原地球平均半径的6371千米。”张济讲师的发言引起全场大哗。

稍微有点地理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哪怕不具备地理常识,根据数据在脑内建模,也能意识到这个模型是什么东西。

如果这个宇宙没有发生变化,那么现在的太阳系中,原本属于地球的第三颗行星轨道上,正飘着一个桥面有四万千米宽的巨大半圆形拱桥!

李俭不由得惊呼出声,不过在所有人都叫喊起来的阶梯礼堂中,他的声音还算是小的,以至于只有坐在身边的室友们可以听清:“不对,这不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除非我们就在长方形的正中心,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我们都会被存在水平分量的引力拉向正中心啊?海洋和江河应该会明显倾斜……”

“同学们,请安静。”张济讲师敲了敲话筒,刺耳的声音从音响中传出。

好吧,他应该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景了。

“刚才我听到,在同学中,有一个关键词被反复提到,那就是引力。是啊,一开始我也想不明白,地球如果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么凭什么我们受到的引力还和以前没有多少区别呢?它不应该随着我们在地表的移动而变换方向吗?”张济讲师将幻灯片切换到下一张。

“关键就在这里,这也是解释之后卫星坠地情况的出发点。给大家看一张人造卫星脱轨前拍摄的单张图片。”

图片上的地球,依旧是墨卡托投影地图的样子,但和地球模型不同,在这张墨卡托投影地图的四周,竟然是连续的地形。

换句话说,这张图片上的地球,拍到的不是“一”个地表,而是“一点几”个地表。

这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在过去一切还正常的时候,单个摄像头对球状星体的一次拍摄结果,只能拍到接近“零点五”个地表。

当摄像头能拍摄到“一”个地表的时候,就意味着这颗星体的表面被完整的展开。

那么拍摄到“一点几”个地表呢?

这颗星体的表面不仅被完整的展开了,甚至还发生了对应位置的拓扑复制?

地球模型变成能被一次性拍出墨卡托投影地图的模样,已经足够恐怖了,但为什么人造卫星拍到的是“一点几”个地表?哪怕地球变成了墨卡托投影地图的模样,能拍到的也只应该是“一”个地表啊?

李俭只觉得恐惧。如果刨去发生在动物身上的狂化,与这样的地球变化相比,所有活在地表上的生物竟然都还活得不错。

能够实现这种效果的伟力,如果对地球上的什么东西存在敌意,压根不需要让地球变成这个样子。

维持这种“现状”平衡比直接地粉碎地球还要有技术含量,不论这是自然现象还是“人为”现象,能够从中体会到的,只有强大。

在这样的变化下,整个地表上的生物还能存在,都不是在刀尖上跳舞那种和善的情形,这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如履薄冰!

不论维持着现在地表的机制是什么东西,只要那玩意有一丝一毫的偏差,现在的地表状态全都得改天换地。

“这就是人造卫星拍摄的结果。单个人造卫星,单次拍摄,能在同一片地表上发现两处一模一样的地貌。经过分析,目前公认的猜想是,在现在的地球表面,某一处地方,沿着经线,出现了一片空间断层。这片空间断层从何处出现尚不清楚,但可以明确的是,它起码覆盖到了我们能发射的最高的人造卫星轨道。说得简单点,是空间出问题了。”张济讲师掏出一座半米来宽的实体地球模型,向大家示意这是个多么奇特的构造。

“假设,我是说假设。有一片空间断层,它紧贴在展开后呈长方形的地球模型的两边。”张济讲师将自己的双手紧贴在“拱桥”两边,像是拱桥的护栏一样。

“现在,有人从地表上,像我的左手走去。当他穿过我的左手手掌时,他从我的右手手掌踏出,来到了地表的这一边。实际上,在过去,我们时时刻刻都可以这样穿过经线,从某度正一分走到某度,再从某度走到某度减一分。这很正常,因为那个时候,地球还是个球,每个经线的东边和西边都是连在一起的。”

“但是现在,在地表的边沿,我们尚不知道具体位置的地方,出现了这样的空间断层。它将已经断裂的经线两边贴合起来,就像是没有断裂一样。这种假设乍听之下是违背奥卡姆剃刀原则的,不过我们应用它有其原因。如果不采纳这种假设,我们将无法解释为什么地球变成一座弯曲的拱桥,变成了墨卡托投影地图之后,竟然还能让我们在不同经度不同维度的地表,感受到和先前一样的重力,以及在所有人造卫星单次拍摄的照片中,会在不同角度拍摄到分析后完全一样的空间。”

“由于人类尚未拥有可以测定空间状态的仪器,光学实验也无法分辨这样的空间断层,所以我们仍未得知,这片沿着经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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