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未曾娶妻,也从没探听出他有心仪之人。”
陆淮舟微微眯眼,“可遣散道观众人,将其设计成如有鬼泣的不祥之地势必是他的主意。”
甚至那小方盒子,大概率也是他放进去的。
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将编绳保留下来,到底是指向谁呢?
先太子出事的时间与清风观传出鬼怪的时间为前后脚,两者极可能有关联。
但没有证据,总归是猜想。
陆淮舟颇为头疼地摁了摁眉心,“再继续往下深挖。”
查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些线索了,他不可能半途而废。
“是。”
玄鹤转身要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道,“大人,方才属下看到关二小姐也来了。”
陆淮舟没有说话,只眼皮稍微抬了抬,“在哪儿?”
“依兰间。”
上次清风观一别,倒是许久没见着她了。
但关月这段时日的得事可不少,和信王相约游湖,受赠上好的血色珊瑚手串……桩桩件件,根本不用细打听,都能传到他耳朵里来。
“她一个人?”
玄鹤:“关大小姐也在。”
陆淮舟颔首,“知道了,去忙吧。”
玄鹤离开后,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一人。
他吃了些菜,又喝了点酒。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起身,去问问关月何时能将他的帕子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