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陆长生忍不住道:“我可以学呀,为将来带孙子做准备。” 陆明珠马上来了兴趣:“平安有女朋友了吗?” 算算年纪,他已经二十六岁了。 “没有。”陆长生知道陆平安这几年忙得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也拒绝一切别有用心的女子接近他,不近女色得像谢君颢。 不少生意伙伴很看好陆平安,请人来说媒,他不敢应承。 虽然在他筹集粮食时,陆平安倾力相助,但依旧对他不冷不淡,没有一点热乎气,他就当儿子是天生是座冰山,不会融化的那种。 闻言,陆明珠颇为失望:“儿媳妇还没影儿就想到带孙子,果然是陆家的嫡长孙!” 听出她话里蕴含的意思,陆长生有点儿惭愧:“这不是顺口吗?” “虽然是顺口,但下意识的第一句话往往是大实话。”陆明珠到底是陆明珠,说话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而是转移话题:“大哥,晚上在我们这里休息,还是回去?要是留下,我就叫人准备晚饭,尝尝我收藏的好酒。我发现你在喜宴上没吃好。” 她和谢君峣也是,因为打招呼的人太多了。 王秀仪的婚礼就是名利场。 陆长生道:“回去,不在你们家吃饭。” 他出门前跟老太太说好了,最近留在香江陪她,不出远门。 谢君颢冷不防地问道:“喜宴? 谁结婚?” “王秀仪,王家二哥的女儿,嫁给了善于钻营的李青云。”陆明珠用最简洁的话说明情况,“对我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谢君颢挑了下眉,不再关心此事。 陆长生抬手腕看看时间,“我该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一家团圆。” “我送你。”谢君颢起身。 谢君峣和陆明珠跟着送陆长生出门,目送他上车离开,目接贺云的车从远处驶来,路过谢家门口时,隔窗看见他们一家人,贺云叫人停车。 走下车,他脸上带笑:“你们整整齐齐地在门口干什么?” “送我大哥。”陆明珠回答道。 贺云了然。 听到好好说:“爷爷,晚上好。” 乖巧礼貌的样子惹贺云格外喜爱,弯腰道:“好好晚上好,去爷爷家玩吗?” “爷爷,今天就不去了,我要陪大爸爸。”陆好好把小手放在谢君颢大掌里,脸上漾着古灵精怪的笑容,“爷爷可以让妈妈陪您玩。” 贺云莞尔,“你爸爸肯定舍不得。” “必须的。”谢君峣道。 贺云直起腰,“明珠明天到我那儿一趟,有事跟你说。” “现在不能说吗?”陆明珠问道。 “不能。”贺云回答得没有任何犹豫,“是好事,明天就知道了。” 陆明珠顿感期待。 谢君颢和谢君颢则不在意。 贺云对陆明珠好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想必又是借着她把珠宝卖掉的事情又送她新的珠宝吧,最近两年经常这样。 陆明珠猜不出来,懒得猜。 吃过晚饭,和谢君峣回卧室拆礼物。 “哇!钻石!”陆明珠手快,先拆出一套钻石首饰,梨形吊坠配一副梨形耳环和一枚梨形戒指,比她拿到拍卖会上以600万天价卖给聂从云的钻石首饰主石更大,也更显得璀璨。 透明晶莹,流光溢彩。 谢君峣看了一眼,“因为你卖掉的钻石太多,所以大家最近老是送你钻石。” 实际上呢? 作为枕边人,他问过陆明珠,得到的答案是钻石升值潜力不够大,所以优先处理钻石首饰。 真是别具一格。 陆明珠托起小梨形钻石攒在一起镶嵌而成的项链和吊坠,迎光看底托的刻字,“101克拉。” “百里挑一。”谢君峣顺口而来。 陆明珠点头,把钻石项链放回原处,“大哥真是太阔气了,这样的一套可不是百万美元可以买下来的。” 她卖掉的那套钻石首饰国际价格也就百多万美元。 “既然大哥送得出,那么就说明对他来说没有负担。”谢君峣拆出一对情侣手表,“看着是今年上市的新品,我去年年底在杂志上看到过,可以和以前的手表换着戴。” 当时没钱,只好望洋兴叹。 大哥真好呀,他一定看在眼里了。 两人快乐地拆到半夜才拆五分之一,意犹未尽地先去睡了。 次日,谢君峣和谢君颢先送好好上学,然后去公司,谢君峣既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