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段清瑶不是要害王爷,而是要救王爷啊! 看到段清瑶掏出了银针,雪球这才喵呜的叫了两声,仿佛是在说:“是我误会你了,实在是不还好意思!那王爷就交给你了,我累了,也睡一会!” 雪球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不远处的阳光底下,懒洋洋的躺下,眯起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雪球都睡饱了,君炎安还没有醒来。 “喵呜!” 雪球走到段清瑶身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睡是睡饱了,可是它也饿了! 如果这个时候,能有一条段清瑶亲自烤的烤鱼那就真的太好了! “别想了,这里没有鱼!而且,你家王爷身体虚弱,可不能在这荒郊野岭里过夜,要是这个节骨眼上染了风寒,那真的会出人命的!” 看着西斜的落日,估摸着也是时候叫醒君炎安了! 段清瑶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轻轻的在君炎安的鼻子前晃了晃,一直昏迷着的君炎安悠悠的醒了过来。 他怎么睡着了? 君炎安慢慢的想起昏倒前的那一幕,气得等着段清瑶! “你居然敢对本王下迷药?” 君炎安磨着牙说道,他生平最最讨厌的便是如此见的人的 手段。 更让他气愤的是,自己居然掉以轻心,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着了段清瑶的道! 实在是有损他的颜面! “敢不敢这不都已经做了吗?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又是什么?” 若是君炎安身体还健健康康的似乎,自己或许还鸡蛋几分。 可是如今的他虚弱得连雪球都比不上,自己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你!” 君炎安被气得舌头打了结,这才几日没见,段清瑶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我什么我,要是没有力气说话,那就别说话,多省点力气!这边距离安王府还远着呢!我和你说,你要是真的在这荒郊野岭里断了气,我是绝对不会把你的尸体带回安王府好好安葬的!” “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顶多找一个坑把你草草埋了。对了,这里连席子也没有。不过,人既然已经死了,也不在乎这些了。” “可能会有蚂蚁咬你,说不定还没等到你身体开始腐烂,狼就嗅着味道来了。不是我吓唬你,这山里头最多的就是饿狼,它们就像是永远也吃不饱一般,一到晚上就鬼哭狼嚎的。我和雪球就遇到过,对吧?” 为了能够让雪球附和她,段清瑶甚至不惜 自毁形象的学了一声狼嚎。 或许是段清瑶学得太惟妙惟肖,一听到狼叫声,雪球信以为真,竟然害怕得缩了一下脖子,四下里张望。 就算是确认了周遭并没有饿狼的身影,还是吓得往段清瑶身边拱! 如今君炎安身患重病,关键时刻,靠得住的人,还是段清瑶啊! “这狼还没来呢,你就害怕成这个样子了,若是真的来了,岂不是吓破你的猫胆?” 段清瑶摸了摸雪球的脑袋,看似在说雪球,实际上却是在说君炎安。 聪明如君炎安,怎么可能没听出话外之音? “看什么看?我说的那可是大实话!要是再不走,我可不敢担保狼真的不会出现!” 君炎安狠狠的瞟了段清瑶一眼,扶着粗大的树干,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在他的身后,段清瑶忍不住做了一个鬼脸。 路都走不动了,脾气还这么大,也不知道他在骄傲什么! “我扶你!” 看到小心翼翼的走着,就像是走在棉花上一般,段轻舟于心不忍,走上前去搀扶他。 可是,当她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袖口,却是被他狠狠的甩掉了。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三次。 段清瑶别的东 西没有,有的最多的便是耐性和坚持。 所以到最后,妥协下来的便是君炎安。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没皮没脸?” 君炎安没好气的讽刺道,他承认,见过大胆的女子,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固执的女人。 “要脸来干什么?你没听说过吗?人至贱则无敌,只要能赢,管她什么脸不脸的!” 这都什么理论? 君炎安撇过脸瞧了段清瑶一眼,他以为自己很了解身边的这个女人,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她! 她就像是一个谜一般,怎么猜也猜不透。 好不容易,终于在日落之前走出了森林,来到了平安镇上。 “小二,两间客房!” 段清瑶扶着君炎安来到了街边的平安客栈上。 “好嘞!客官住几晚?” 一看两人的谈吐打扮,就知道店里头来了贵客,小二显得格外的殷勤。 “就一个晚上!” 君炎安一直不说话,当家做主的成了段清瑶。 “两间上房,一个晚上,一共是二两银子!” 小二伸出了手。 可是等了好一会,君炎安和段清瑶谁也没有给钱的意思。 “两位客官,一共是二两银子!” 按理说,一般都是男子付钱, 小二把手伸到了君炎安的面前。 “我没带银子,你付吧!” 君炎安侧了侧脑袋,终于惜字如金的说道。 穿得那么华丽,原来却是一个吃软饭的主! 原本还高看君炎安一眼的店小二眼神立即变了色,可是谁叫人家生得还看呢! 只要长得好看,那便有了吃软饭的资本。 “你没银子?” 段清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谁信啊? 她若是哭穷还有几分可能性,可是堂堂一个王爷,居然穷得连住店的银子也没有,那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吧! “没有!” 正因为他是堂堂一个王爷,所以出门向来不会带银子的啊! 这次是因为他知道瑞王爷不喜欢别人擅自闯入他的禁地,他这才单枪匹马,要不然平时身边不都跟着买单的人吗? “没银子还这么硬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