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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现在,他居然能够跟死神直接对话了。
道格琢磨着邓布利多的事情,跟着宴会厅里面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也进入了睡眠,一晚上的折腾并没有找到所谓的小天狼星。他第二天去了校长室。
邓布利多在校长室之中正在埋头写着什么东西,值得一提的是,他现在写字的手是左手。而他并不是一个左撇子。
“我猜你会来的,道格,坐吧,要吃什么自己拿。”
“以前都是你慢悠悠地在一旁喝着三倍蜂蜜的蜂蜜柠檬水,顺带给我推荐一款我绝对不会吃的甜品的。”道格看着邓布利多手边的黑咖啡说道。
邓布利多停下了手中的鹅毛笔,扶了扶眼睛,湛蓝色的眼睛看着道格:“道格,你知道的,我已经老了。”
“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去见阿利安娜?”道格皱眉:“恕我直言,您的变化太大了,教授,以前的你至少还压得住。现在的你,令人有些胆寒。”
“只是胆寒嘛,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加快进度了?罗齐尔先生。”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教授。”道格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如果不是我有誓约在身,我说不定已经不在英国了。您可别做出某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来。”
邓布利多听到道格这么说,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呼出,他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可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么厌恶英国的巫师界。如果你不在英国,离开了这里,又会去哪儿?”
道格惊了:“您还真的令我意外,教授,您真的想抛下一切去研究那个死神?!”
邓布利多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我不知道那边有什么东西,但是复活,似乎并不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你知道的,阿利安娜并没有享受自己的人生,她一直活在自责之中。她总是认为父亲因为她而死亡。我总想让她能够愉快地过一生。”
当年阿利安娜,也就是邓布利多的妹妹,被三个小麻瓜欺负了,那三个小麻瓜总是叫她怪物。甚至对她动手动脚,而邓布利多的父亲赶到的时候,直接用魔法把那三个小麻瓜轰成了渣,他也因此进入了阿兹卡班,在阿兹卡班之中死亡了。
这也是阿利安娜一直自责并且厌恶魔法的原因。尽管她有两个哥哥,但这两个哥哥并没有能力让她走出心灵的困境。
“所以呢?复活之后呢?就算您成功了,她复活之后十几岁,而你们,一百多岁?你让她怎么想?”道格毫不留情地说道:“您只是在救赎自己的内心,您根本不在意阿利安娜怎么想,不是嘛,教授。”
邓布利多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伸出左手,褪去了套着手套的右手。他的右手毫无血色,整只手臂呈灰黑色,就像是放在冷库之中的冻肉一般。整只右手的拳头紧紧地握着,邓布利多伸出左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右手,右手之中,有一块黑色的碎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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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这块黑色的碎布的瞬间,道格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这玩意是什么?他不清楚,但是他清楚的是,之前邓布利多可是作死地直接跟死神交流并且用手拦截了祂。现在这个状况,这玩意似乎是从死神的衣服上扯下来的?
“如果妮可还没有去世的话,我想,这东西他会很感兴趣的。”
“我并不是妮可,教授。”
邓布利多用左手把右手又合了上去,开口说道:“你知道嘛?关于分院帽的隐藏传说。”
“什么?”道格皱了皱眉,不明白邓布利多说这个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帽囧的传闻嘛?”
“帽囧”算是分院帽的一个小彩蛋,当一个学生带上分院帽超过五分钟并且没有被分配到具体的学院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帽囧”。这个“帽囧”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上一次出现还是一个令人熟悉的名字,那就是洛哈特。
“很多人都认为,四个学院的存在就是为了小巫师们知道自己是属于哪一类型的。”邓布利多说这话,声音忽然间低沉了下来:“是啊,属于哪一类型的,这没有错。但是他们错就错在他们认为格兰芬多是勇敢者的象征,斯莱特林是权谋者的象征,赫奇帕奇是善良者的象征,拉文克劳是博学者的象征。”
“这难道不对?”道格尽管不是很理解邓布利多说这话的意思,但他还是提出了他的疑问。
“我应该在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灵魂是有颜色的吧?就像是当年我跟你说的一样,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一名拉文克劳。而你认为,灵魂的颜色是这种象征着美好的词语嘛?不,让我来告诉你吧,灵魂的颜色只是显示着它最原始的欲望。格兰芬多象征着的自由,代表着不服管教,无拘无束。赫奇帕奇的善良,代表着怯懦。斯莱特林的权谋,代表着野心。拉文克劳的博学,代表着什么,我想你应该清楚。”
“听到这儿,是不是觉得缺了什么?”
“原来这才是帽囧的真相嘛?”道格喃喃道。
“是的,你知道了。无论是四个学院之中的哪个学院,小巫师们都有着双向的选择性,例如你,道格·罗齐尔,你属于拉文克劳之中的格兰芬多。你向往着自由自在的研究,但凡阻挡在你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