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尽的孝道,也是他欠母亲的承诺,这一点,不可更改。”
“至于别的,你尽管放心,我张宇航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而永昌侯,也不是一个不能讲道理的人。”
现在的自己,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还需要借助监天司才能给他带来一点压力的少年了,现在的自己,大权在握,麾下数十万效忠自己的将士,南域几百万的子民,就是自己最大的资本。
虽然都是侯爷,但是这其中的差距,也是不可言喻。
张易峰听到这个回答,不说放下心来,但也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片刻后,他还是看着张宇航的眼神,沉声道:“当年,你在兴勇候府,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你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还有,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