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
至于新股,何洪昌更是一股都没有参与。
就这,如果还是要把帽子,扣在他何洪昌的头上,是不是太冤枉好人了?
“你确实没有那个资本,搅动着沪海的股市!”
“但是,你好会借势啊!”
“慕家那老姑娘,还有那柳家的姑娘,你可没少在后面,出谋划策吧?!”
“竟然连云家的那位,竟然也折在了你们的手中!”
“你说,云家老爷子能咽的下这口气?能不趁机往死里踩你几脚?”
张部点了点何洪昌,直接摊牌说道:“要说就你小子有大聪明呢!”
“在这个关键时刻,把广交会这边的蛋糕,全部拿了出来,直接弥补了沪海股市崩盘的损失!”
“否则,你这一关是很难过的!”
好吧!
张部这么一说,何洪昌也是后怕不已。
还是错估了,云家的底蕴能量了。
本以为,卖好给慕家和柳家,就能挡得住来自云家的报复。
可是,在绝对的清算面前。
即便慕家跟柳家都是避之不及,哪还会顾何洪昌的死活?
你姓何的,跟人家慕家柳家,又是什么关系?
所以,往后啊!
人还是要自私一点,自己赚到腰包了,就够了。
管别人是赚还是亏?
赚了,也不会卖他的好,亏了可能还会被惦记仇视。
所以,往后他就只顾赚钱,只顾自己的女人。
女人背后的大家族,关他何洪昌屁事,吃力不讨好不说。
最后所以的风险,还得落自己头上,得不偿失不划算。
慕晚初倒是还好一点。
毕竟她赚的都进了她自己的腰包,最后要留给的,也是留给何洪昌的种,肥水没有外流。
而柳安然那个女人赚的,绝大部分可是进了她背后柳家的腰包。
柳安然她自己,可没有分到多少。
所以,帮柳安然操盘新股,其实是吃力不讨好,还担着比认购证还要大的风险。
毕竟,认购证的崩盘是在股市崩盘之后。
而股市的崩盘,有着大盘的原因,也有着柳安然这个大庄家之一,偷偷清仓离场,却是加快了它的崩盘。
这就给了何洪昌,带来了莫大的风险。
对方的报复,可能就是抓住了这一点。
所以,还得接受教训经验,以后绝不能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蠢事。
到时,即便女人再怎么美人计,也一定要坐乱不坏。
男人,就该经得起外面的诱祸。
见何洪昌连连点头,虚心接受,张部也是很欣慰。
之后,语气又是一转,笑着问道:
“洪昌,都说你是何股神,何大师!能掐会算,有着未仆先知的特异功能!”
“你自己坦诚说说,真的吗?!”
“如果真有这方面的特异功能,你这可就屈才了!”
要说这小子有特异功能?!
以张部跟何洪昌这些天的接触,也没有发现这小子,有着那些装神弄鬼的举动啊!
在燕京的时候,张部是接触过,那些号称有特异功能,或者大师的人物。
不过,那些人给以张部的感觉,除了装神弄鬼就剩装神弄鬼,就压根没有真本事。
倒是眼前这位。
沪海那边一直就有着,这小子能掐会算有着未卜先知特异功能的传说。
公司总部也是授权给过张部,就不专门派人下来,考察一下。
而是让张部就近接触,试试这小子的真实情况。
一番接触交流下来,也没看过这小子,发过功啊。
“张部,这个您也信啊!?”
“都是在瞎传的!”
“我要是真有那本事,直接改行算命去了!”
何洪昌直接躺在软卧上面,双手枕头笑着说道。
“呵!”
“改行算命,可就没你倒腾认购证,改进煤气罐来钱快!”
张部闻言也是坦然了,但还是追问道:“不过,空穴无风,你在沪海的种种表现,让人不相信你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都难啊!”
“说说看,你都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做到,步步当先把人家算计得死死的?!”
“特别是那个单双号,把人家云家给整得,直接损失了好几个亿,是怎么做到的!?”
要说这小子不能做到未卜先知吧!
其他的都好说!
可是这个单双号,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提前拿到内幕消息!?
那不可能!
股票认购证的二次摇号,决定只开单双号,其实是临时决定的。
仅仅是在摇号之前的两个小时前,才临时决定的。
而且是京城那边做的临时决定。
沪海这边,可谓是半点风声都没有传开。
即便是张部本人,也才是摇号开奖之前的半个小时时,才知道的!
才打电话给的沪交所这边,安排单双号摇号。
可是何洪昌这边!
却是已经提前一天,给云家那小子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