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
“是是是,我不找借口,我不找理由!”
“事情是这样,那天晚上不是除夕夜吗!我这边一直没接到胡队你的指示,便是无聊下了楼,准备去会所那边坐坐,了解一下股票认购证的市场行情!”
“我哪知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竟然在会所里,碰到了柳总她独自一个人,也没有回家过年!”
“同是天涯沦落人……之前又是熟人,所以也就搭伙一起吃个年夜饭,跨个年什么的!”
“哪成想,都喝大了,所以……胡队你知道的……酒后就那啥,给乱了……”
既然被抓了一个现行,何洪昌知道根本没法狡辩,应付过去。
所以!
也就只能这样全部坦白了,至于胡队他会怎么处理,那就无所谓了。
反正!
他的编制还在洪城,真正意义上还不是他胡一彪的人。
如果胡一彪要把他打回去,那也无所谓了!
何洪昌在洪城那边,可以说是一天班都没有去上!
像他这种情况!
顶多一个生活作风问题,被直接撸职而已!
反正洪城刑侦总队的编制,是秦队白给的,何洪昌要不要无所谓。
加上现在何洪昌有了他自己的人生规划!
即便洪城那边不撸了他,何洪昌他自己也会打报告申请留职停薪,高考考大学上大学去。
同时,也会用大学四年时光,布局发展他自己的事业,开公司圈地进军互联网房地产娱乐圈……争取在四十岁黄金年龄,退休!
“何洪昌……你让老子说你什么好呢?!”
胡一彪一听当场就气炸了,这小子竟然来了一个酒后乱性,把什么责任都推的一干二净!
“不是!”
“你小子忒嘛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打电话报告?!为什么还要将错就错,就直接睡到一起去了?!”
“你忒嘛知不知道,这个柳安然她是什么人啊!?”
“你也知道她是慕晚初的嫂子!”
“可是,你知道慕晚初又是什么人吗!?”
胡一彪炸了,越想越炸毛了!
更是冲着何洪昌低吼道:“何洪昌,你忒嘛知不知道,这个柳安然可是燕京慕家儿媳妇!”
“她可是咱们孙头老上司家的儿媳妇,你忒嘛知不知道,你忒嘛把孙头老上司他们家给绿了!”
“你你你你……你混蛋啊!”
“我知道啊!我知道她是燕京慕家的啊!”何洪昌悻悻的笑道。
“你知道!?”胡一彪闻言又是一阵错愕,随后又是低吼道,“既然你知道,你还这么的作死?!”
“胡队,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柳总她虽然是慕总的小嫂子,但是她哥都死了十几年了!
柳总她是望门寡,说是慕家儿媳妇,但她并没有进慕家的家门一天,一直都是在柳家做事!”
“所以……”
“所以你个屁!你忒嘛知道个屁!”胡一彪又是大骂道,“你既然知道是望门寡,那为什么这个柳安然不再嫁?”
“还不是某种利益瓜葛,让她不敢改嫁吗!”
“你这么直接给睡了,你让慕家老爷子的脸面往哪搁?你让咱们老孙头的老脸,又往哪搁?”
胡一彪也是错愕,柳安然竟然是个望门寡?
慕晚初她哥哥,竟然已经死了十几年?
但是!
常年在圈子里混的,岂能不明白这里面的利益纠缠?
柳安然她们柳家,也是燕京商业圈里的一豪门,能量丝毫不比慕家的弱!
即便是这样!
也是只能让她女儿活活守了十几年的望门寡,却是不敢让她改嫁。
从而可以推断出,这里面必定有着更深层次的利益纠缠,迫使柳安然只能就这么守着,不能改嫁他人。
可是!
就这个时候,孙头怎么就玩起了美男计呢?
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老上司家里的情况啊!
既然明明知道,还要安排一个热血年轻,故意去接近这个柳安然,这是……
难道,这也是有深意的!?
难道,现在的这种场面,也是背后慕家老爷子想要看到的?
他们之间的利益纠纷,想要从这个望门寡身上做文章,破局!?
好吧!
这案子越查下去,似乎越发的不简单了。
“这……胡队,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在现在也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我跟柳总肯定不会自爆的,所以胡队你这边要是不说的话,那就当什么没发生过,可不可以!?”
“我跟柳总那边也是说好了,过了今晚之后,就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胡队你来了正好,我是不是可以申请退房,回到慕总那边去了!?”
“即便不回慕总那边去,我还是不太愿想住这个酒店了,出入都是认购证的炒客老板们,太容易被发现了!”
“刚才在楼下,我就看到了陈建军,要不了多久赵承栋他们,肯定也会过来!”
“这一些,可都是我大仇家啊!他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