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些?”
他明明跟陆淮南是劲敌。
“无聊咯。”
江岸多精明一个人,他会无聊到跟她说这些?
除非他失心疯。
江岸抬了下脸,清俊带着三分痞气的面目,朝向她:“那天那事,我帮你搞定了,人家同意赔偿个两万块,记得去签个谅解……”
阮绵放好球杆:“我又没说谅解他。”
而且她也不缺那两万块钱。
“真当自已是万世难遇的女英雄了?”
她瞪着眼:“江岸,你什么意思?”
江岸双手撑住球桌,俯身下来,几乎快贴到她脸上去:“那女的就是个骗子,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家暴,都是她编来骗钱的。”
可当时男人明明也承认了罪行。
江岸猜到她想什么。
又转换个说法:“倒也不能说她完全是个骗子,男人也确实有家暴性质,不过都是女人引导他,逼得他这样的,为的就是要钱。”
“可他们有孩子了。”
阮绵还想为自已的行为挣扎一下。
江岸说:“孩子不是男人的,是她跟她前夫的。”
脑子里嗡地一声,她哑口无言。
这他妈都是什么狗血剧情。
害她白挨那一棍,所以阮绵见好就收:“行,那我晚点过去签字。”
江岸走开,拿起水咕噜喝两口:“真不知道当初陆淮南是怎么看上你这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