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的这番话让那些二世祖老板顿时脸色一变,而李源则赶紧解释道:
“大家别急,这位是张天师,之前就是他帮我出谋划策,让我逃脱了劫难,是名副其实的真大师。”
不过那些二世祖老板并不买账,很快就有人挑眉看向了李源:“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想不开要跟狄家过不去,合着是听信了这种神棍的忽悠?”
其他老板则说的更为直白:“我们原本还以为你是有点后招才会蹦出这种主意来,现在看来,你纯粹就是在发癫而已,恕我们不多奉陪了!”
言毕,这些二世祖老板纷纷起身,打算直接离开,李源人都傻了,不知道张天师突然整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结果张洋反而笑的更为大声:“好哇,你们就都走好了,不过到时候等灾劫找上门来,你们可别后悔!”
这声警告多少让这些二世祖有些在意,随着张洋话音刚落,还真有几个人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皱眉回头:
“老头,你张口灾劫闭口灾劫的,看清楚,我们都是身家过千万的企业老板,身体年轻,更没什么大病,就我们能有什么灾劫?”
张洋微微一笑,果然靠着这一招让他们成功留了下来,那之后的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于是,张洋索性背着手,用更为神棍化的声音说道:“很简单,你们的灾劫就来自于你们的身家!我已经看到了,你们各个额头上都有一团黑印,这就说明你们这几天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
这话已经让一些二世祖老板面露惧意,但更多老板则是皱眉或者嗤之以鼻:“不要听他的,难不成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师,顶多就是个神棍而已!”
张洋料定了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因此脸上丝毫没有波动:“看来,你们是不见黄河不掉泪了,也罢,看在你们是源总朋友的份上,我就给你们出几招。”
张洋随便挑了一个人,抬手指了过去:“你,最近是不是下体长了很多红疹瘢痕,瘙痒难耐,每天晚上还会疼痛,怎么治也治不好?”
被张洋指到的那个老板顿时脸色惨白,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裤裆,而其他老板则纷纷看向了他,目瞪口呆:
“怎么,他说的是真的?”
“当、当然不是!”那被指导的老板立即矢口否认,很是急切,“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怎么会得这种脏病?”
张洋背着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但如果这病继续这么恶化下去,到时候可就不是单纯的生疮或者长红疹这么简单了,你的患病部位会不断溃烂,直到让你彻底丧失那方面的能力,沦为废人!”
这话算是彻底吓惨了那个老板,让他直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什么?不是,我才二十多岁,我还年轻,大师!求你救救我啊!”
其他老板更是傻眼:“什么?他说的还是真的?”
那跪在地上的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多月前我去了一趟夜店,结果那天晚上喝醉了,一不留神就和那个陪酒的美女去了……等到第二天,我院怎么治,用什么药都没办法缓解症状,大师,我不会真的要彻底烂掉吧?!”
张洋故作高深莫测,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继续看向其他老板。
已经有一些人开始动摇着窃窃私语:“怎么办,我看着老头好像真有点东西啊,他以前根本都没见过我们,怎么就能一下子说出他得了什么病?这就不简单啊!”
“李源既然能说这老头有真本事,那他肯定就有两把刷子,那咱们这头上的黑印……”
不过,就算是这样,仍旧有人提出怀疑:“大家不要动摇了!万一只是这老头运气好而已呢?咱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点区区迷信还骗不到我们!”
张洋挑了挑眉:“是吗?那我还能看出你有疝气,这也是运气?”
那刚刚还在大言不惭的老板顿时目瞪口呆,与此同时,张洋几乎指向了一圈:
“还有你,你严重肾亏。”
“你,实际脱发,你现在戴着的是假发。”
“你,饮酒过多,肝脾劳损严重。”
“你,严重痛风。”
“你,得了带状疱疹。”
……
张洋几乎说了一圈,将这些人所患有的大大小小的隐疾全都说了一遍额,而且从这些人的反应就能看得出来,张洋没有一个说错了,几乎全都精准无误的说到了他们的病根上。
如果说原来这帮人心里多多少少还有怀疑,那么现在,他们都像是第一个跪下的老板一样,全都面对张洋惊骇不已,纷纷找张洋求解法。
而一旁的李源和秋天看到张洋这么几句话就能让这些老板一个个翻脸比翻书还快,也着实吃了一惊。
张洋背着手:“比起你们各自身上的这些小疾,现在你们面临的血光之灾才是头等大事!现在你们愿意听我的话了吧?”
那些二世祖老板一个个纷纷坐下,噤若寒蝉:“我们都听,都听!张天师,你说就是了!”
张洋背着手,直接踱步到了这些老板的视线中间:“我所说的血光,就在三天之后!”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