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地步。何进纵然起疑,也无法证明伱想杀他,暂且收敛锋芒不就成了么?”
蹇硕哭诉:“没有那般简单,后来我买通何进身边之人,将其唬进宫中,谁料一吃里扒外的家伙用眼神示意,这才让何进识破啊!”
“果然如先帝所说,天下贤臣唯有诸公最为可信!”
“我身死倒是小。”
“先帝的基业被歹人所毁,我哪里还有颜面去见先帝啊!”
“诸公,大将军何进将要控制朝政!”
“天下党人恨不得吃我等肉喝我等血!”
“等到他们腾出手来,一切都晚矣,最先遭难的便是你我啊!”
“因为我掌握禁军,所以他才会顾忌,我观察他的意图,他必定要先杀我,然后对诸位动手。现在我欲除私仇,以辅公家。我们应该一起赶快捕杀何进!”
“这”
张让赵忠你看看我看看你,心底泛起一阵冷笑,哼,说的倒轻巧,不过是想借助我等之手除掉何进。
不过他们还是答复道
“好。”
将蹇硕送走后,张让赵忠等人脸的笑意荡然无存,张让关门扉,望向群宦
“诸公是如何想的?”
郭胜起身道:“蹇硕为人骄狂,言辞里通篇是为了国家社稷,殊不知先帝为何立史侯刘辩,却不立喜爱的刘协,皆因大将势大,不可与之争锋,我看不如通报大将军,以此换得信任。”
张让深深看了眼郭胜,此人与何进是同郡人,何后能受到先帝如此喜爱,全靠此人的帮助。
赵忠发表自己的想法,“何进与我等都围绕在先帝身边的鱼,何进尚且能牵制,而蹇硕是想将我等取而代之,更不妙的是,此人与我等皆在禁中,此乃大敌怎么能置之不理?!”
他起身道:“我赞成”
群宦纷纷起身,“我亦赞成!”
大将军府内。
何进手捧书信放声大笑
“哈哈哈,本初,班,你二人瞧瞧,阉竖服软了!就连家母都为他们说好话,更妙的是,他们将蹇硕想害我的意图与行踪都泄露给我,只需让黄门令按照约定将蹇硕擒拿,此事就算过去了。”
“大将军三思啊!”吴班抱拳说道:“大将军,阉竖不可信,即便此次服软,日后必然会生异心!”
“与他们合谋,无异于与虎谋皮啊!”
吴班前一步,声情并茂,他知道何进最终会死在宦官的手里,但是何进对他和他父有恩,怎么能置之不理。
何进仔细想了想,然后望向袁绍。
“本初,觉得如何?”
袁绍笑道:“吴将军言之有理,宦官是要除的,眼下当务之急是先立新君,以防又遭遇不测啊!”
“不错,不错,本初之言深得我意。”何进哈哈笑道。
吴班知道何进下定决心,他咬牙道:“还望大将军多多留心阉竖!”
“班,不过阉竖,我自然会小心,不必如此担忧。”何进拍了拍吴班的肩膀,又望向袁绍,笑道:“本初,我这个犹子便是谨慎过头,勿要见怪。”
“大将军说笑了,这是好事。”
就在此时,一将士匆匆赶来。
“何事?”何进问道。
将士抱拳答道:“禀大将军,荆州牧刘玄德派来使者要想来哀悼先帝。”
刘玄德
三个字一出。
快活的氛围风云骤变,原先害乐呵呵的何进骤然变了张脸,就像是在路旁瞥见腌臜之物,将难得的好心情破坏个彻彻底底,他冷着张脸,不屑道
“不准,好好的当他荆州牧,来洛阳又是为何?!”
看到这幕的吴班不禁叹气,他失魂落魄的低下脑袋,心里传来阵痛,这便是我不愿将梦中所见之事告诉大将军的原因啊,皆怪我去讨伐黄巾,与主公失之交臂,害得大将军对主公产生误解了啊!
借助黄门令和张让等人之手,何进成功解决蹇硕,他也得偿所愿将亲外甥刘辩扶皇位,成为高高在的皇帝,他的妹妹何氏摇身一变成为太后。
由于皇帝年幼,不能处理国家大事,便由太后临朝称制。
虽然他与袁隗共同辅政。
但袁隗可是袁绍的叔父,袁绍又为他画策,本质也是他的人。
如此一来,大汉不就是由我何氏做主!哈哈哈!
何进得意洋洋的想到,大权独揽的他,并没有忘记帮助过他的人。
逢纪、何颙、荀攸等,但凡是袁绍举荐的贤才,何进不管三七二十一统统重用,视为心腹。
不过中途出现过别的声音。
“大将军,袁绍等人不值得深交啊!若他为您出谋划策,千万不要尽信!”
听到吴班如此说,何进不经发笑,心道:少年就是少年,本初是忠正之士,是吾友!更何况,看着满屋的士人因我而来,如此盛况,怎么不令人欣喜若狂啊!
“嗯,我知道了。”
看到何进这般说辞,吴班不禁叹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何进全然没有在意,当作了耳旁风。
他不是没有去连络许靖,找找朝堂中有么有其他的应梦贤臣。
当他说出是为了何进而来。
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