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要找女子?
还称为主母???
竟然是为他人讨妻?
还要我认那女子为义女???!!!
下邳淮浦。
按照常理来说,今日应当是个好日子,陈珪本该高兴才是,毕竟陈登难得归家一次。
万万没有想到,陈珪听到的事情差点令他胸口的老血都喷了出来。
陈珪匆匆赶回家,被仆役告知,陈登与友人密谈。
他路过陈登房门时听到如下内容。
“子仲,你找到主母了么?”
“此事说来也蹊跷,元龙,主母竟然就在沛国!”
“如此甚好。”
“是啊,不过元龙我有一事不明,主母身份寒微,和主公身份未免....”
“哈哈哈,这有何难?我让家父认主母为女不就成了!”
听到这里陈珪恨的牙痒痒,他都可以想象说这话时的陈登的模样,怕不是大袖一挥,豪气如云吧!
还认义女,陈元龙啊,陈元龙,你可真想的出来!
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心中愤懑不平的陈珪,强忍住心中的冲动,静静站在门外,即便有仆役前来,都被他犀利的眼神逼得退下。
他倒是要听听陈登还有什么高论。
“元龙,令尊会同意么?”
“当然。”
“哦?元龙有何妙计。”
“妙计谈不上,因为主母身份本就尊贵。”
“不错,毕竟是皇后.....我没记错吧,仙人说的主母便是甘氏吧。”
甘氏,仙人,皇后!
陈珪如遭雷击,他嘴里念叨着这两个词,他转身迈开脚步,朝着后院走去,穿过院门,他忽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一众仆从看着这幕,不敢上前。
有人嘀咕道“家主莫不是得癔症了...”
....
荆州
南阳郡
“哈哈哈,王义,你我又再度见面了。”
“即便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怎么样要不要为我做事?”
身着光鲜亮丽盔甲的赵慈,望着披头散发用石灰抹面的王义,心情舒畅。
他冲着亲卫招招手,吩咐道:“去搬张椅子来。”
亲卫心中大骇,自家将军为何对此人这般客气?
不过他不敢多问,抱拳之后匆匆离去。
“来,王兄用水用水。你看秦颉昏暗无能,不如我等攻陷城池,占据宛城,再用南阳财富打通关系,让陛下封我为郡守,你为郡丞,你我兄弟二人有福同享,岂不美哉?”
将王义按在座位上后,赵慈又亲自为王义端来一杯水,恭敬的递了过去。
谁料王义接过水,突然叹道:“赵慈,你知道你大难临头了么?”
“大难临头?”赵慈微微一怔,他赶忙问道:“这是何意?”
王义放下杯子,又问道:“你听说过刘玄德吗?”
“刘玄德?”
搞不你搞清楚王义葫芦里卖什么药的赵慈只得顺着对方的意思说道:“我听说过刘玄德,都说他是凉州最强的将军,关羽张飞排名都在他后面.....”
“此事关刘玄德作甚?”
“莫非你是说刘玄德会来攻打我?”
说着说着,赵慈忽然笑了起来,他身边的亲卫纷纷发出大笑,他们七嘴八舌
“哈哈哈,刘玄德怎么会来?”
“就是就是,刘玄德不是西乡侯么?”
“不该是在洛阳享福么?”
王义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坐井观天,坐井观天啊,你难道不知刘玄德已在宛城吗?”
“什么?!”
赵慈瞳孔一缩,抓住王义肩膀想要问個究竟。
然而就在此时,一传令兵踉踉跄跄闯进营帐,在场的人心都沉到谷底,纷纷投去凝重的目光。
赵慈暗道不好,但他强装镇定问道
“发生何事?!”
传令兵喊道:“将军,刘玄德来了!”
......
“啪”
黑子落在棋盘上,惊起一声脆响。
蔡瑁抬眼,望向面前的男子,男子身披华服,面容俊逸。
此人姓蒯名越,字异度,与他同为荆襄望族。
他笑道:“异度,该你下了。”
蒯越点点头,他轻捻着一枚白子。
忽然蔡瑁又道:“异度,你可知道陛下派来的荆州牧,刘玄德?”
“大汉皇帝御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你觉得此人如何?”蔡瑁试探道。
“你说此人?”蒯越认真想了想,斟酌道:“此人非常人也,但有勇无谋,非明主也。”
蔡瑁问道:“哦?这又是何意?我收到过孟德的书信,说刘备英雄也,其志不再小,必能兴邦安国。异度为何说他有勇无谋呢?”
蒯越放下手白子,说道:“德珪,你听说过刘玄德在南阳做的事吗?”
“做的事?你是说让向朗担任南阳郡守,给黔首送钱,然后领兵去攻打赵慈?”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