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陈登面露笑意,他轻松道:“简单,实在是简单,了然于胸。”
“哦?让我来考校考校你。”
陈珪问了几个刁钻的问题,陈登都轻而易举的答了出来。
对此陈珪没有太大讶异,知子莫如父,陈登酷爱读书,能答的出来想来也不奇怪,可为何近些时日总是捧着布帛反复观看,还爱不释手。
陈珪问道:“元龙,你手里的布帛是什么?”
“阿父,你说这个?”陈登笑道,“这是我费了许多口舌,才从子仲手里求来的书信!”
“书信?”陈珪皱眉思考,他又问道:“元龙,是哪家女子,让你这般上心?”
“女子?我怎么会是这般俗人?”陈登辩解道,“这可是位了不得人物的书信,种种见解让我眼界大开,豁然开朗!”
“见解?”陈珪知道陈登嘴里的‘子仲’是何人——徐州大商糜竺。对于商人,他心底鄙夷,并不觉得与商人打交道的人中能有什么厉害的角色,自然而然对写信的人心生轻视。
想到这里他回道:“元龙,有些人只会清谈,肚子里实则没有半点墨水!”
“阿父,若是此人能上阵杀敌,斩杀敌将呢?”
“嗯?勉强算是个人物。”
“阿父,若此人治理一郡之地治理的井井有条呢?”
“厉害!是个厉害人物!”
“阿父,若我说此人家道中落,家无余财,这些成就都在一年之内完成呢?”
“一年?”陈珪不淡定了,他讶然道:“当真有这般人物?实在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