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可以解决掉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
万明琨说:“我提出过赔偿,她说不要赔偿。”
程桥北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谁都有一个价格衡量单位,她不接受,就是你的赔偿没有达到她的预期要求。”
万明琨的思维模式还维持在替公司尽可能低的支付赔偿,获得最大化的收益。
“不能因为她手里的视频,就漫天要价吧。这次赔了,下个客人呢?模仿她一样拍个被子弄脏的视频,找我们继续支付高昂的封口费?”
程桥北说:“这不是客人的问题,是我们管理和服务的问题。临走前,我记得交给过你的方案里提及到更换的被褥要经过高温多道工序消毒、清洗,洗衣房内也要全覆盖监控,在每条床单清洗一遍后扫码拍摄记录,你有监督执行吗?”
万明琨哑然,“……工作实在繁忙,他还没来得及看程桥北留下的方案。”
程桥北说:“你没有。既然没执行,你拿不出证据证明床单是客人故意弄脏的,她的诉求你也没第一时间察觉安抚,以至于客人愤怒之下将视频直接传到网上。”
万明琨坚持道:“她没向我投诉,甚至没打投诉电话。”
程桥北又问:“她有没有同当天本楼层的服务人员提起过?”
情绪的发泄口一定是先向外的,她会找一个酒店的服务人员表达不满,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更高层级人的注意。
“这就是你对舆情敏感度不高。”
万明琨一顿,似乎想起是有个保洁说起过,某房间的客人说床单不干净,让人赶紧更换床单。
程桥北通过电话与当天值班的酒店服务员沟通后,确定床单确实是干净的,让对方将脏掉的床单拍一张照片发给他。
看到照片后,程桥北盯着雪白床上单上鸡蛋大小的一块污迹,目光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