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程桥北带着提请安装的文书来到电力公司,敲陈宁溪办公室的门发现人不在,路过的同事告知陈宁溪去市里开会了。
他站在走廊里,拿出手机想了想,为了不打搅她开会给陈宁溪发去微信。
orth:我来送审批文件,你同事说你开会了,什么时候回来?
陈宁溪回复:放在我办公桌上,下午我一点半上班,你可以来取。
orth:OK。
程桥北再次走进陈宁溪的办公室,文件放在桌上又拍张照片发给她。
orth:放你桌上了。
陈宁溪:好的。
程桥北刚准备走,看到桌上摆着一张陈宁溪的全家福照片,应该是她学生时代拍的,脸上还带着少女的青涩和稚嫩。
再看向她父母时,程桥北只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离开电力公司,程桥北通知施工方准备明后天可以开工。
下午去取文件,结果又扑个空,陈宁溪不在办公室,同事说她下乡了。
程桥北坐进车里,将签过字的审批文件放在操作台上,给陈宁溪打去电话。
听筒内响了七八声才被接起,程桥北听到刺耳的轰鸣,问:“你去哪了?”
陈宁溪掩着话筒大声说:“来荔南镇了,文件我放在桌上,你自己拿一下吧。”
“什么?”程桥北听不清。
陈宁溪又喊遍,程桥北才勉强听清楚,“文件已经拿到了,谢谢你。”
陈宁溪握住另一只耳朵,走得稍远些,“听不清,先挂了。”
不等程桥北开口,人已经挂断电话了。
听着忙音,程桥北自顾自的念叨,“这是去哪了,安不安全。”
人有时候很怪,看得透别人却悟不透自己,情绪悄悄的来,连浑然不自知。
此刻的耿耿于怀,更多是念念不忘下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