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我都一吃一个不吱声了,你还不知道。”
陈宁溪笑了,“是好吃的不吱声还是不好吃的不吱声?”
程桥北又掰开一个蟹壳,里面的膏黄满满当当,眼见蟹油顺着指缝流下快浸在他袖口上,陈宁溪赶紧抽张纸巾按在他手背处。
他自然的接过纸巾,指尖不经意碰触到她的手指,“当然是好吃了。”
风卷残云后一顿河蟹宴剩下满桌的蟹壳,程桥北不让她收拾,把人推到客厅。
“你坐会儿,我去收拾。”
陈宁溪拘谨的坐在沙发上,这才正式打量起整个房间,与其说这是程桥北的家不如说是他的临时旅馆,几乎没添置摆设。
书房的门开着,偌大的书桌旁立着一块白板,白板上贴着舟山的地图,红色磁吸标记着众多位置,看来还在为寻找电力设施安放点发愁。
陈宁溪回头看向厨房,“程经理,程经理。”
水声嘈杂,程桥北没听到喊他。
陈宁溪走到厨房门口,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正在水池前,心里不由得感慨,谁说又高又帅有体贴的男人没了,眼前这个不就干的挺好,真该让她妈看看。
“程桥北。”
程桥北回头,陈宁溪询问,“书房我方便进吗?”
“当然可以。”程桥北温温然一笑。
只是在她转身时,那笑意未达眼底,却多了几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