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情形,将一朵吓得不轻,拽着聂远的衣角,躲在聂远身后。
别说,聂远还真不知道有这个规矩,但看到长老此等态度,他的脸色也不咋好了。
“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此事揭过,带着这小女娃,从哪来,回哪去。”
长老语气冰冷,要赶聂远与一朵出去。
一朵已经吓得开始扯聂远的衣角,躲在聂远身后不敢去看那长老。
聂远摸了摸一朵的脑袋,以示安慰,正准备说些啥时。
那名长老怀中传出一阵嗡动。
长老从怀中掏出一个闪着光的玉牌,看了一眼后,阴沉的脸色瞬间消散,转而是一脸的谄媚。
“歪!副宗主,您怎么有空给小的传讯?啊?那个凡人界来的小女娃?啊对对对,人在我这儿呢,她是您的人?让她留下?诶!好嘞。啥,让她记在玄筹名下当他的徒弟?好的好的,事情绝对给您办妥。嗯好的好的,副宗主慢走,常给小的传讯啊。”
言罢,那名长老将玉牌重新放回胸前,酝酿了片刻情绪之后,一脸热情的笑容出现在脸上,两步走向聂远,笑道:“哎呦,玄筹啊,刚才老夫我,说话冲了点,不知道你和副宗主是哪层关系,也不晓得这小女娃是她的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直接给聂远干得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只得尴尬地配合着笑。
“呵呵……无妨……呵呵……”
聂远干笑着说道,心中明白,这长老给的不是他的面子,而是紫苏的面子。
“既然副宗主都交代了,那我们便开始登记吧。”
长老在大殿中央的巨大石碑之上刻下名字,又从桌子上取来一块腰牌,正面刻着刻下一朵的名字,背面则是刻上所在的山峰,师承。
“一朵丫头,你便是剑宗四代的第一个弟子,日后入门的四代弟子,皆要叫你一声师姐。”
长老慈祥一笑,将腰牌递向一朵。
由于先前被长老吓到,一朵始终不敢从聂远身后走出,自然也不敢去接腰牌。
“弟子替一朵谢过长老。”
聂远见状,代一朵接下,恭敬一语。
“玄筹,你可是剑宗三代弟子之中第一个收徒当师傅的,好生教导这个小女娃,说不准,日后又是我剑宗的一方大人物。”
长老对着聂远慈祥笑道。
“谢长老教诲。”
聂远再次恭敬说道。
片刻之后,聂远带着一朵离开登记大殿,乘剑向翠竹峰而去,此刻的一朵,穿上了合身的剑宗道服,束起长发,腰间佩戴这剑宗内门弟子特有的令牌,竟从其稚嫩的面庞之上看出几分英气来。
当然,除了那把将近又一朵高的长剑不应景外。
“我去,那就是剑宗四代第一个弟子!”
下方的弟子看着天上乘剑的一朵,一阵咂舌。
“玄筹这小子命也太好了吧,是咱们三代弟子之中第一个当师傅的,收的弟子还特么是如此漂亮的女弟子。”
一位弟子看着天上的二人,羡慕地说道。
“玄筹这小子,思想怕是不单纯,他还未弱冠,而他的弟子,也就十二三岁,差得不多,十年二十年之后,怕是就不是师徒关系那般简单了。”
有一名弟子,捏着下巴,仔细分析道。
“有道理。”
“赞同。”
“玄筹是人渣。”
又有几名弟子附和道。
他们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呢?
那自然是收到通知了。
在一朵登记的那一刻,整个剑宗,不论是内门,还是外门,亦或者是长老,腰间令牌接嗡鸣一声,收到了此消息。
类似的事情,在他们三代弟子第一个入门之时也曾发生过。
“我靠!玄筹这小子什么情况,竟然收徒了?”
晓峰之上,东门吹雪看着令牌之上显示的讯息,震惊大喊一声。
“没道理,太没道理了。”
秦寿对着令牌是一阵摇头晃脑:“这小子命怎么这么好,刚和长公主定下婚约,就当了三代弟子之中第一个当师傅的,弟子还特么是个漂亮的女徒弟,简直了。”
说实话,他秦寿酸了,心里酸溜酸溜的。
身为大周神朝第一富豪的儿子,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智多金多,简称高富帅,没连个追他的女孩子都没有,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这小女娃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做聂远的弟子。”
碧云心中暗猜,始终想不通。
而古月,脸上依旧冷若冰霜,看不出其心中想法,只见其看着手中令牌在发呆。
“师弟,恭喜啊,成了我们三代弟子之中第一个当师傅的。”
一回到翠竹峰,聂远师徒二人便撞见了准备下山的唐清念,一脸笑意地看向聂远。
“师姐,师弟也恭喜你,当上了三代弟子之中的第一个亲师叔。”聂远笑着回道,又看向一朵,轻语说道:“这是我的师姐,也是你的师叔,向师叔问好。”
“师叔好。”
一朵昨日便认识了唐清念,并未有拘谨,学着聂远在登记大殿对长老行礼的姿势,向着唐清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