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否时常感到口渴?平时喝水多吗?”聂建新继续询问病情。
病人想了想,回答道:“喝水量算是正常的吧。也没觉得总是口渴。不过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您看看我的舌苔。”
说着,他配合地张开了嘴,展示出舌苔。
聂建新仔细观察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我看得差不多了。”
他自信地拿起笔,开始书写药方,并解释道:“您的症状,既不是简单的感冒,也并非肺炎。但请放心,治疗起来并不棘手。”
患者忍不住好奇地问:“那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聂建新瞥了一眼旁边的赵辰,微带挑衅地说:“等这位赵医生也完成诊断,并开出他的药方后,您自然就会知道了。”
说完,他转向赵辰,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赵医生,现在轮到你了。”
赵辰却显得并不着急,他平静地点头,说道:“你先写吧,聂医生,我等你写完再开始。”
聂建新一边写药方,一边得意地说:“这个病人的情况,若是遇到普通的中医,很可能只会误诊为风寒入肺。但真相并非如此。”
赵辰听后,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
他静静地等待着,准备在聂建新完成后,给出自己的诊断。
“那病因是什么?”赵辰反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聂建新带着几分得意反问,“万一你诊断不出来,我告诉你岂不是在帮你?”
赵辰轻笑一声,“白痴。”
“你说谁是白痴?”聂建新猛地放下笔,站起身来指着赵辰,“有本事你去诊断啊!如果诊断不出来就趁早认输。放心,我不会太为难你的。”
赵辰神色淡然,“这位朋友的情况,在中医看来,就是典型的风寒束表症。病机在于风寒外侵,束缚肌表,导致卫阳被郁,腠理闭塞,肺气无法宣发。这是个很常见的病例,怎么在你口中就变得容易误诊了呢?”
“你…你为何不把脉就做出了诊断?你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聂建新惊愕地看着赵辰。
确实,这个病人的症状就是风寒束表症,他所诊断出的病理跟赵辰所说的完全一致。
但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赵辰根本就没有把脉!
没有把脉,赵辰是如何能如此精准地判断出病人的病情?
难道他偷看了自己写的方子?
不,这不可能啊。
自己写方子时,赵辰离得很远,根本无法看到。
“谁说中医一定要通过把脉才能诊断的?”赵辰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古代的名医可以望气诊病吗?”
“你已经达到了望气的境界?”聂建新怒道,“这不可能!这种境界连我爷爷都未达到。”
“哦?你爷爷是谁?是中医界的老大吗?”赵辰反问。
聂建新一时语塞,“我……”
“既然你爷爷不是中医界的权威,那为什么要以他的标准为标准呢?”赵辰继续道,“你真的以为你聂家的医术无人能敌?或者说,你自认为你的医术已经登峰造极?”
聂建新被赵辰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深知,在口才上,自己绝非赵辰的对手。于是他决定回归比赛本身,不再与赵辰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好,我们继续比赛。”聂建新定了定神,说道,“你的诊断确实没错,和我诊断的结果一样,是风寒束表症。看来你确实具备一定的医术。”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们比的不仅仅是诊断,更重要的是治疗方案的优劣。现在,我们来写各自的治疗方案吧。”
赵辰点了点头,“好的,你开你的方子,我写我的方案,我们互不干涉。”
聂建新迅速写完自己的方案,得意地笑道:“我写好了,速度上我已经胜你一筹。而且,对于这种病症,我给出了不止一种治疗方案。”
“哦?你写了两个方子吗?”赵辰颇感兴趣地问道。
“对,是两个方子。”聂建新得意地笑,“该你了,你有什么良方?”
赵辰却只是笑了笑,“你的两个方子,药理和药性其实都差不多,效果上也不会有太大差异。在我看来,你写的这两个方子根本就没有太大意义。”
“你……”聂建新被赵辰的话激怒,“有本事你也写出几个治疗方案来看看!”
“你的两个方子,无非是荆防达表汤和荆防败毒散。”赵辰淡淡地说道,“这两个药方虽然只有一两味药的差别,但对病人的治疗效果并不理想。”
“呵呵,无效。”聂建新笑了:“这两个方剂,是治疗这种病症的最佳方法,你说效果不佳?我要呵呵了,难道你还有其他的灵方妙药来治疗不成吗?”
“那你说说,几天能愈?”赵辰淡淡的一笑道。
“一星期,因为寒热退后,会有一段时间的口干,白痰转黄,或者伴有咽疼的症状,虽然轻微,但不算痊愈。”聂建新答道。
“一星期,因为寒热退后,会有一段时间的口干,白痰转黄,或者伴有咽疼的症状,虽然轻微,但不算痊愈。”聂建新自信地答道。
赵辰听后,只是淡淡一笑,“没错,但治疗这种病情,如果用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