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倒,被宴清风按住了。
“适可而止,别在这喝多了,”宴清风说,“明月这儿忙得很,没人来管你个醉鬼。”
主要他是了解男人那德性。
酒壮人胆。
秦时平时怂的,可要是多喝几杯,再跑卓明月面前诉衷肠,也不知明月会如何应对。
卓明月没吭声,只是手伸出去,示意宴清风放开酒坛子。
宴清风收回手。
她把酒坛子拎到自己面前来,倒了一杯。
“秦时,敬你。”
敬他那块杏花酥。
她在曾经无数个彷徨绝望的时候,会想起那块被小心呵护着,只为完完整整送到她面前的杏花酥。
她会想起,她也有被人珍视,她值得活下去。
然后,她一饮而尽后,倒了第二杯。
“宴清风,敬你。”
宴清风想问问,怎么就先敬秦时再敬他?他凭什么排在秦时后面?
他没多嘴,只是拿茶碗跟她碰了碰。
“少喝点。”
“嗯。”
她应归应,却还是一杯又一杯的给自己倒酒。
其实晚莹开酒铺的一年多里,她早就把酒量练出来了。
这一些,还不足以令她醉。
秦时突兀道:“若是这门亲事能说成,我大概要成亲了。”
卓明月笑着向他举杯,神态看不出一丝不自在。
“那是好事啊。”
秦时没再说什么,卓明月依然一杯接一杯的倒。
直到她手不稳,打翻了酒杯。
宴清风按住她手腕,“行了,吃点菜。”
她抬起脸,脸颊熏红,两眼迷朦得好似蒙了一层雾。
“宴清风,你呢,你娶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