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我阿娘是没有交出舆图,可她没有做任何对夏朝不利的事。”卓明月条理清晰的反驳他,“所以,你说她背叛夏朝,这话不对。”
宴清风看她脸色沉冷,赶紧顺着她话说。
“是我说错话,用词不当。”
卓明月道:“所以你为了舆图把我交给长公主,你觉得这是我们母女欠下的,我哪怕为它丢命也应该。”
“不是。”
他笃定段云锦不会做什么,才会让卓明月留在那里。并没有觉得这是她应该承受的。
卓明月质问道:“可若没有我阿娘孤身远赴狄国,何来的舆图?你告诉我,何来?这怎么就是她理所当然该交出来的。她就是白去一趟,又如何?”
她并不会引以为耻。
就像她在山中救下宴清风,救是她仁至义尽,不救也是人之常情,谁也不能以见死不救来指责她。
那是她的阿娘,她理解阿娘的为难,尊重她的决定。
若连她都容不下阿娘,她又怎么配得上阿娘为她忍辱那么多年?
宴清风如同木桩立在原地。
他一直以为英勇和忠义是理所当然,他厌恶唾弃贪生怕死不忠不义之人,他把云月瑶定义为背叛者,可卓明月的话,他却无从反驳。
卓明月言尽于此,走出几步。
宴清风的声音被风吹来:“你以为秦时就是什么好东西?舆图是他在卓家找到的,他给云锦的。”
秦时给云锦一个同自己谈判的筹码,何其用心?
就算他得不到卓明月的心,也不能让秦时得到,秦时不配。
“云锦,云锦。”
卓明月喃喃念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