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跟破布似的人儿,宁珂眼中看过一丝嫌弃,二话不说直接一瓢冷水浇在了周妙龄的头顶上,顿时成了只可怜的落汤鸡。
昏迷的周妙龄猛地咳嗽了两声缓缓睁开了双眼,朦胧视线内是陌生的环境,整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惊恐的坐起身感受到发顶上低落的水以及身上的湿冷,下意识的抱紧自己往墙角缩了缩,微微光亮中瞧有道人影,周妙龄惶恐的惊叫起来,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双手死死捂住嘴巴。
“你别伤害我,我家中有钱,可以给你很多的钱!”
“钱财与我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相较于钱财我更感兴趣的是有趣儿的。”
赤裸裸的目光在周妙龄的身上来回打量着,做足了采花贼的姿态。
很显然周妙龄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眸中的恐惧更是放大了几分。
“求求大哥了,只要你能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当真?”
“只要你不...”周妙龄摇了摇嘴唇下了决心似的“不毁我清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宁珂没再多说说什么,伸手封了周妙龄的哑穴后,又手脚麻利的将人绑了起来。
确定万无一失后这才起身出了房间,为防止人逃走更是将房门锁上,这下子就算是周妙龄有通天的本领也别想离开这里。
更何况悟林轩还是个新院子,如今除了周妙龄便再无一人,更不会有下人来。
“好好享受吧。”
屋内
周妙龄看着漆黑的房间,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她挣扎呜咽出声,盼望有人呢个听到她无助的求救,只可惜她的想法终究是要落空了。
宁府
哐哐的砸门声惊醒了府中众人。
管家着急忙慌的打开大门,就瞧见周家人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
“诸位这是...”管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推到了一边,踉跄了几步撞在门上跌坐在地。
周侍郎冷哼一声带着人直接闯进了宁府。
见状宁府的侍卫将人团团围住,不许他们再踏进院中半分。
此时听到动静的宁主君也匆匆到了前院,待瞧见来人是周家的后,脸色顿时阴沉下去。
“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我宁府!”
“快将我女儿交出来,否则今夜就扰你们个家宅不宁!”周侍郎叫嚣着。
“上我宁府来找你女儿,周侍郎你脑子怕不是被驴给踢了吧。”
“今夜有人掳走我女儿定是你宁家人记恨在心,才敢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说是我宁府的人掳走你女儿了,那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若无证据你这就是诽谤污蔑!”
“除了你宁家还能有谁,快将我女儿叫出来,否则...”
“你自己女儿什么德行你不清楚吗,往日里骂东骂西,说不准就是好心人看不顺眼了。”
“宁启峰!”周主君厉声高喝道“敢做不敢当是不是!”
“拿出证据来证明啊!”
“普天之下只有宁家人有这个单子敢随意掳人。”
“周侍郎真是好大的帽子啊,我宁家人向来遵纪守法可跟你周家人不同。”
“你宁家人欺辱我女儿...”
“我呸!“今日你女儿害的我宁家姑娘受伤,这笔账帐还未找周家算呢,没想到竟主动送上门来了,如今咱们就好好的算算!”
任凭周侍郎和其夫人气焰再嚣张都被宁主君的三言两语给怼了回去,更是毫不客气的将周家人全都骂了个遍。
“宁启峰你不能这么不将到底,是你宁家人有错在先。”
“那你倒是说我宁家错在哪!”
“是宁洛先动的手。”周夫人态度嚣张的说道。
“要是不背后嚼舌根子说话难听,谁会动手!”
宁主君虽是武夫可嘴皮子的功夫也厉害着呢,不大一会就将周家人训斥的面红耳赤。
“你给我等着!”
“老子就在宁府里等着你!”
“哼,粗鲁莽夫。”
留下这么一句话周侍郎带着一群人又灰溜溜的离开了。
院中再度回府宁静,宁主君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派人去宁珂院子找人。
结果不出所料宁珂的确没再院中,宁主君觉得此事跟宁珂定然脱不了关系,嘱托下人若宁珂回府后,立马将人带到书房。
折腾了这么一遭的宁主君也没了困意转身去了书房呆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宁珂才回到宁府。
刚踏进院中就被宁主君身旁的小厮给拦了下来。
“公子,主君让您回来后去书房找他。”
“可有说是什么事。”
“未说,不过一个多时辰前周家的人来闹了,说周姑娘不见了。”
“好我知晓了。”
宁珂约莫是知晓父亲要同她说什么了,片刻未敢耽误直奔书房。
书房
门被吱嘎一声打开,宁珂踏进书房,对着窗户旁的身影低声喊了声父亲。
“周妙龄被绑架一事可是与你有关?”
宁珂毫不犹豫的承认道:“是儿做的。”
“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