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
好在公爵没有让路爻失望，他似乎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面具掀开。
路爻清楚的听到面具下传来皮肤被撕扯的声音。
面具被掀开，公爵勾起唇角，向着路爻露出一抹笑意。
他的脸完整的出现在路爻面前，一张对路爻来说再熟悉不过的脸。
那是一张与深渊时期的路爻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
如果不是路爻对自己的脸足够熟悉地话，她甚至会认为那就是自己的脸！
可为什么公爵会生着一张跟她如此相似的脸？
瞬间，路爻像是明白了之前那种奇怪地感觉到底是什么。
因为在她看到公爵地一瞬，便觉得对方露出的眉眼与自己有些相似。
看着这样一张脸，路爻恍惚间甚至觉得此时躺在地上重伤濒死的仿佛变成了自己。
耳边响起一阵嗡鸣，路爻脚下一晃，险些一个不稳。
她下意识想要扶住什么，却在一个慌神间感觉到一阵刺痛袭来。
她低头看向心口，却发现那里竟然擦着一把短刀。
鲜血从伤口处涌出，随即流到地面上。
路爻躺在地上，在她面前则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忽然，一双金色的眸子看过来，路爻瞥见了对方眼底闪过地笑意。
一枝玫瑰跃上他的肩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路爻。
它抖动着叶片，像是在拍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