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形容字眼，并且，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熟稔的缘故，他的心中竟然涌现出了幽影虎豹的身影。
尤其是姜灵修在部分辗转腾挪的身形变化之间，落在岳含章的视野里，几乎与幽影虎豹的身形重叠。
像极了。
也正因此，岳含章更加意识到，姜灵修在象形这一流派之路上天赋多么可怕，走得多么深远。
“姜灵修，你可知形与意……”
岳含章有些欲言又止，身为同学，身为“室友”，身为“师徒”，岳含章出于本心的不想要姜灵修在可以有选择的前提下走入象形的流派。
魏夫人曾经对于此流派的尖锐评价，已经给岳含章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可不等岳含章想好说辞，姜灵修便因为岳含章的开口而展颜一笑。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超凡道法路，本不该有高低，任何路都是通衢的，强与弱到底看个人的修行。
我于此道有极高的天分，这是很早之前我便知晓的事情，人这一辈子能有展露天赋才情的地方不多，有就得抓住。”
说到这儿的时候，姜灵修竟露出了些许落寞的神色。
可紧接着，她又继续笑了起来。
“岳含章，你能开口劝我，谢谢你。”
难见得御气十足的人有这样温柔说话的语气，可是回应着姜灵修这一句的，却是岳含章抬手，正将短棍点在姜灵修肩膀上的一下。
此刻，幽影虎豹的身形被从岳含章的记忆之中提取，那真正妖兽的象形占用了九部武学之外，富裕的那部分线程与算力，同样的，在另一个全新的方向里，白额伏掌被重新拆解与推敲演绎。
岳含章微微皱眉，似是忍着些微的眩晕感觉。
“既然已选定了路，那就走好，走踏实，走深远！我说过了，包教包会……记好刚刚这一下的力道，开拳！”